“喜什么样的女孩？”

罗开程地合上卷宗。

罗劲白十分疑惑地，他总是看到一个正直、据理力争的形象。今天；他觉得他的父亲令他有些陌生。

“你认为困难吗？”

“听罗律师讲完嘛。”

“只要得到遗产证明，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安排

罗劲白的脑里，突然很奇妙地浮现崔蝶兮。

罗开程的指在玻璃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他先朝李桂香说：“你犯的是侵占。”

“只是都没有人幸运地可以找到想像中需要的人。”

“有一个亿万继承人的女孩，她叫崔蝶兮，父亲遗嘱上要她找回生前在外面替他生了孩的母女，去分一半的财产。”

“你呢？”

李桂香到底活得久一，总是稳重多了。

罗开程望了儿一。

“我们可以得多少钱？”

小的看来多二十岁，样当然比老的好看许多，但；也并不是什么漂亮的角。一脸妆艳抹，烟不断地，十指又尖又长，鲜红鲜红。老的叫李桂香，很俗气的名字。

“太少了吧？”

“有时候──，记住，许多事情还是讲究技巧。而且；理不是上帝订的，明白吗？你，我，任何人，谁打垮对方，谁就是真理。”“爸爸──”

然后，罗开程再面向朱琳琳：“你犯的是拐骗。”

两个人同时一起反应了，你陌生地看看我，我陌生地看看你，匪夷所思地。朱琳琳指指李桂香。

“不谈这个，有女朋友了吗？”

罗开程慢慢地起了一烟。

“如果年轻、漂亮、又富有呢？你要不要？”

小的叫朱琳琳。

罗劲白愈来愈奇怪了，父亲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严肃到极难亲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了？

罗开程并不是一个人，他的面前坐了二个女人，一老一小。

“吵什么啦！”

“不好意思告诉爸爸？都二十六岁了，谈这个问题还害羞不成？”

“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要跟她去扮演母女？”

“我要你们去扮演一对母女。”

罗劲白又一次惊惑，他望着父亲，久久解不开，他真的搞不懂，他的父亲今天哪里不对劲了。

李桂香一听不但不要钱，还可以收一笔钱，细咪的都亮了许多。

朱琳琳叼著烟，很不耐烦。

“没问题，不付律师费，不坐牢，还有钱赚，白痴才不肯。”

两个人都困愕地呆了。“我要你们替我一件事。”

罗劲白笑笑，搔了搔脑袋。

“不是这么说。”

“我不收你们一钱，而且，我还送你们一笔钱。”

“我听说你接案，时常太固执。”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

老的四十多岁，胖胖的，有个双下，细眯的，宽阔的嘴，长相实在不佳。不过；脖、手腕，倒是带了些还值钱的首饰。

费思地望着父亲，这两件案实在是太微不足了，父亲多少年来，本不接这小案的。

罗开程轻轻地吐一烟圈。

“一个人三十万。”

“不要钱？”

“母女？”

“罗律师，你说好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我都可以。”

朱琳琳风尘气地斜著。

罗开程皱皱眉。

“不是固执，我尊重真理。”

“不要钱。”

“好。”

“爸爸，这两件案实在劳不到你亲自来，我正预备明天与她们见个面，了解情况。”“不用，你不必见她们。”

罗开程十指握，搁在下下。

“这对母女非常贫穷，你的样像暴发。而你，很抱歉，请把你职业上的风尘气改一改。”

“没关系，你可以拒绝，然后去坐六年牢。”

“爸爸？”

这间咖啡店很幽静，尤其下午的时刻，几乎只有罗开程这桌的生意。

“总不能一辈耗在那演重逢的妹吧？年轻就是本钱，我还要多留几年青赚钱呀。”

指不再弹桌面了，罗开程稍为俯了俯：“一个最小必六年，一个三年，坐牢的滋味很难受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两个合起来，就失去九年的自由，相当可怕呀。”

“多少钱你说，我忙得很。”

“没有。”

罗开程望了望朱琳琳。

李桂香贪起心来了。

看儿满脸的问号，罗开程挥手让他去了。叫这个还单纯的儿接受现实，罗开程明白，不是一两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