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开口了“柔,告诉我,把你心里最真实的情感告诉我,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我不想被叛豪。”
“这算被叛吗?不是,反过来,对换一下角色,如果死的人是你,吴豪还活着,你希望他每天要死不活地依然爱着你,不断痛苦下去,直到死为止,你那么爱他,你愿意看着他为你受折磨吗?你这个样子,即使他入土也不会安乐,时常挂念着你,因为有你的牵绊,让他放不开脚步,走不了,停顿在痛苦的边缘,羁绊着他投向另一个世界,把他推下悲哀的深渊,你忍心吗?”不敲醒她,我也会疯掉。
她摇头,怔仲好久“我…我该怎么做?我真的可以吗?”
我蹲下身,握着她双手“可以的,只要你有心,一切会好的,给他一个机会好吗?”
她想了许久,才微微点头。
“幸福其实一直在你身边,最重要的是看你能不能及时抓住。”抛下最后这句话,我走出房门,对忤在门口的玄说“进去吧,哄着她,我在这里等着。”
他朝我投来感激一瞥。进入那扇必需由他来开启的房门。
曲指算来,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星期了吧。
每天是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若大的男生会,只有我们两人,识相的人全都借故走开(不走,也会被他赶走)。
也许早在我心中,我就喜欢他的吧。玄的事给我的感触很深,我握紧他的手,像是察觉到我的不安“怎么了?”
抱着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很奇怪,美女那么多,为什么会是我?”我真的很好奇,也很——不安。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就这么简单。”他深深地吻住我,不让我胡思乱想。
彼此恋恋地分开后“你小时候很坏。”我没头没脑的说下这么一句评语。
“你也不差啊。”他笑着戮一下我的额头。
“你那个时候怎么可以打女生?”我不满的回戮他的胸膛。
“不打不相识啊。”
哇,挺会找借口啊。
我拨开额前的流海“喏,这是你的杰作,你要负责到底,不许耍赖。”
他心疼地抚着额上那条半指长的疤痕,烙下一吻“是不是很痛。”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当时。
“应该会吧。十年了,都淡忘了。”
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即使当时的确很痛,但现在却想来起有多痛了。
“不准忘记我。”
此时的他,就像在茫茫的大海中寻找浮木。
“你傻啦,看了你十年耶,能忘早就忘了,而且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当某些事深刻烙在心里,就会记住一辈子,挥之不去。
“我可以把它当成承诺吗?”他的眼里写满不安的询问。
他不安,我会放手。我不安,他的真情。
眼珠骨碌碌地转“随便啊,你喜欢就好。”
他望了眼四周,露出邪笑“四下无人,时机不错。”
我警觉地望着他“你要干嘛?”
“做儿童不宜的事。”邪气地把我压倒在并排的椅子上。
我尖叫出声“去你的,我就是儿童,不宜做。”推开他,跳着跑开。
他的速度比我快,从后面抱住了我“逃不了啦,你这一生注定要困在我的五指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