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皮肤、挺翘的臀…”他边说边以双手轻拂过她身上每寸肌肤,再以唇舌添舐,甚至用牙齿啮咬,耙蝶舞逗弄得全身酥麻。
“唉,觉非,我…求求你…你…”“别急,”他在她的小肮上轻轻抬起头来哄道:“小蝶儿,因为这次我们在你应该在的地方,而且有足够的时间…”
其实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蝶舞才不管是在岩洞中、石桌上或自己房里呢,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
但觉非终究有所不同,他以着前所未有的大胆方式亲吻她,吻遍她每个敏感的地方,甚至不顾她再三的挣扎与反对,停驻在她最隐密的角落。
最后逼得蝶舞也不在不知不觉当中敞开心灵,任由自己发出教人脸红的爱语,他们都听到了天籁,在两人心中不断回响的天籁乐章。
良久、良久以后,他们仍沉醉在激情余韵中,无法言语。
“觉非。”最后还是蝶舞先开口。
“嗯?”觉非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你今晚…?”想叫他留下来,终究羞涩。
“别赶我走,”他却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心思,还给了个更棒的答案。“就算你赶,我也不走。”
“赖皮。”她笑出声来。
觉非俯视她道:“倒是明天…我不能破坏你的闺誉,可能会提早离去,你醒来若见不到我,可别慌张。”
“别走嘛,”她圈住她的脖子撒娇。“不准你走。”
“我也不想呀,但我答应过照雨他们,一待事情办妥,就要先回华山一趟。”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蝶舞几乎又要生起气来。“你还是忘不了任晴光!”
“我的夭呀。现在你瞧瞧,是谁的醋劲比较大?你不是一早便知道我是天山子的秆徒儿,每年得到华山去住一阵子,勤练武功,熟习剑术的吗?”
“那…”她想到法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皇上会准吗?”
“谁理他呀,除非你不肯让我跟。”
“蝶舞,”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正色问道:“你信不信我?”
她何等聪明,马上应道:“我爱你。”
“蝶舞。”
“我说了,我爱你。”
这妮子,真不是普通的倔强,但自己爱的,不正是她这脾气吗?觉非只得再唤次:“蝶舞。”
“你想丢下我不管。”
“你一向不都挺独立的吗?”
“爱上你之后,就没法儿独立了。”
她噘嘴儿的模样实在可爱,由不得觉非不把她给拥进怀中哄道:“瞎说,我才不要你因为我,而折损你一丝一毫的本性,因为我爱的、要的正是原来的你.只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不想嫁人这件事。”
蝶舞闻言一窒,随即嘴硬道:“我是不想嫁人呀,从前不想,现在也还是不想。”
觉非的热气就呼在她的耳窝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蠕动起身下。
“再说一遍。”
“说实话,”觉非特别耍求:“想想我的名字。”
“你的名宇?”
“对呀,‘觉’今是而昨‘非’,我的字是这么来的,没有给你一些启示吗?”
“我…我…过去才没错呢,觉非…”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始终贪恋他结关的胸膛。
“那现在呢?”觉非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目已会越爱,越觉得不够,越想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