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说进入状况就进入状况。
刚才还故作清纯地说她不会叫床,结果一个吻就让她原形毕露。
透过监视器,他知道蜜雪儿松了口气地走了,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再演下去。
他立刻划开彼此间的距离“你叫床了。”他摇了摇头,对她有些失望地说“我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还有,我更不喜欢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或是人,这屋子留给你,白夫人。”
话落,他便毫不眷恋地拉开门离去,一路疾行的白奕夫虽然话说得无情,却不能否认刚刚那一吻带给他的震撼。
为何她的气息那么清新?一个结过三次婚的女人,不该有这种滋味的!
刚才她的生涩与抗拒,绝对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在这方面应该是经验老道才对。
但…为何在他放开她的那一瞬,她却像个迷路的小孩,不知何处是儿家?
该死!他用力耙梳着头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中。
她那股清新的气息与迷失的眼神,不断地燃起他体内的火热,让他疯狂地嫉妒起她以前的丈夫。在他之前享有她美丽的胴体与甜美的气息…
不!这绝对是他的错觉!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女人?她怎么可能会气质清新?
对!刚刚的骚动,一定是这些日子和父亲互别苗头,劳心劳力太过而没找女人发泄有关。
她,黑吟铃绝不是个单纯的女人!他不该相信她制造出来的假象!
他开着他的莲花跑车,离开了饭店。
至于被抛下的黑吟铃,深深被他那句话所伤。
她以为她的黑寡妇恶名早已让自己免疫了,没想到听到白奕夫这么说时,她还是无法承受。
他是第一个打乱她生活步调的人,同时也是伤她最重的人。
这些年,她向来逆来顺受,第一次想突围,却碰上一个狩猎高手,不但逃不出去,还因为误闯机关而伤了自己。
泪水不知不觉地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又是一次有名无实的婚姻,只是这次是守活寡罢了。
她缓缓褪下婚纱,走进浴室,木然地将自己埋进已经放好的水中,只见浴白有泡泡不断地冒出…
五十秒后,她倏地从水中露出头,大口地呼吸。
她在干什么?自杀?不!她为什么要为了一次人情,一次不小心遗失的心而伤害自己?
她是黑寡妇,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尤其她更不可以伤害自己!
她重振精神,将所有放在浴白前的香精,全倒入本来可以容纳双人的大型浴白里。
她要香喷喷地睡个好觉!
明天起,她要改头换面,做一个快乐、珍爱自己的“寡妇”,等到白奕夫取得股权,她就和他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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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蜜雪儿忙碌地处理来自世界各地无法参加白奕夫婚礼的贺电、礼物,正忙得不可开交时,一道熟得不能再熟的浑厚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蜜雪儿,给我一杯黑咖啡!”话毕,说话者便如一阵风般,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蜜雪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奕夫,然后泡了杯咖啡给他“老板,今天不陪夫人?”
他充耳不闻地接过咖啡,啜了一大口“先替我查一下,我父亲今天是否已将他所有的股权转入我的名下?还有,该给我批阅的公文全部拿过来。”
他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蜜雪儿看着西装笔挺,却有双熊猫眼的白奕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