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他蛮横地问。
汪子民是又羞又气,长这么大还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她拍打他的手。“放开我啦!”她想掰开他钳制的手,他的手却缩小范围,迫使她贴着他。
“说!我要清楚你的一切!”他不放弃地追问。
汪子民快被他气昏了,她放弃挣扎,怒瞪着他。“你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现在快放开我,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他不怀好意地瞅着她。“不可能!你注定这辈子和我绑在一起!”他霸道地说。
汪子民冷笑。“哼,你再等八百年吧!”
“不,我一年也无法再等。”他反唇相稽。“你要怪只能怪命运的捉弄,让我们相遇了。”
她气得抬起下巴,张口要骂,他不让她有开口机会,他趁她疏于防备强吻她。
骆展朋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瓣。汪子民瞪大眼睛,震惊于这亲密的接触,她吓呆了,吓得忘记挣扎。
他吻着她甜蜜柔软的红唇,他从她的反应中知道她不曾被吻过。他移开唇瓣凝视她,她那茫然的眼神告诉他,她仍处于惊吓中!
骆展朋叹口气又低下头吻她,而这次她却极力反抗,拳打脚踢,仍无法推开他魁梧的身体。她想移开她的头,后脑勺却被他紧紧按住,她伸手去拉他的头发,却让他乘机抱得更紧。
她的反抗更加深他的征服欲,他的手钳得更紧,吻得更深。天地之间,仿佛在这刻停止了转动。
许久、许久,骆展朋终于放开她了,她的唇瓣红肿,泪水在眼眶打转,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沙哑地说:“民民,我爱你。”眼中净是激情。
汪子民苍白着脸,眼中泛着屈辱的泪水。“你是伪君子!大**!”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唇瓣颤抖着。
她的泪水令他心疼。“我只是吻你呀,你不要太激动!”他上前一步,想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汪子民见状急向后退三步,大叫:“不要靠近我!”她神色惊慌,伸手抹去泪水,才知眼镜在挣扎中早已掉落。
骆展朋摊摊手,轻轻地安抚她:“好!好!我不上前了。可是你的眼镜掉了,你看得清楚吗?”她的反应太激烈了!可见她纯洁如一张白纸。
此刻,她不想再说任何话,她小心翼翼绕过他,迳自下楼。
骆展朋没有阻止她离去,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她匆忙冲出大门,绝尘而去。
他抚着嘴唇,唇上仍留有她的味道,余温尚存。吻她令他愉快,可是这还不够,他要她的全部,包括心灵,以及肉体。宝贝,你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他对着窗口说。
***
接连三、四天,汪子民仍处于惊吓中,上下班总是左顾右看,害怕骆展朋的再度出现。在她的潜意识中,她总能感觉到他在不远处窥视她,像猎人似的隐藏在暗处,等着狩猎他的猎物。
夜深了,台北市是个不夜城,人潮依旧拥挤。
汪子民拖着蹒跚的步伐回到租赁的地方。她轻叹着,她的神经绷得紧紧,此时,她亟需舒解一番,不然,她铁定会崩溃。
她打开门,就见到宋莹儿像只懒猫,窝在椅子上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