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琉璃作品,一尊是小提琴,一尊是窗户。
阿其顿再次感到,惊讶不己,心跳得更快了。这两个作品虽然没有红天使来得巧夺天工,但仍属独特之作,很像红琉璃的手法。
如果她惨遭不测,那他们巴洛克琉璃艺术中心,将损失一位优秀的合作夥伴…
“她人呢?”他急问。
“只找到司机,完全没有她的踪影,至于车上的血渍,全是这个叫阿里郎的。”齐维格说道。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已死亡,也有可能被另一批人绑架?”阿其顿推理道。
“正确!你应该加入我们的调查小组。”齐维格笑道。
“废话少说!尽快给我弄清楚,这个女人对我很重要,”话一说完,阿其顿转身就走。
“怎么个重要法?”也许是难得有机会见阿其顿为一个女人这么正经,齐维格突生捉弄之意。
“和你妈一样重要!”又丢了一句话后,阿其顿便毫不留恋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义大利人以母为天,阿其顿这句话既挖苦了齐维格,同时也显示红琉璃绝对胜过他过去的那些莺莺燕燕。
齐维格立即按下桌上的机密分机,令道:“全力搜捕杀害阿里郎的歹徒。”
登时,整个罗马城大大小小的警局全动员了起来。
就连安琪拉报警的那个分局,也因这通电话而忙碌不已,使得她足足等了半小时,才有人来搭理她。
“小姐,你怎么了?”一名肥胖的中年警察,拿著记录本公式化的问道。
“我的东西被抢了,皮包、证件…还有…”她早已生疏的义大利文,一下子无法将问题说得明白。
这个胖老兄大概也没什么耐心,便开始大口小“有没有人会说日文的?来接这个案子。”他以为安琪拉是日本人。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台湾人。我会说英文,我可以打通电话吗?”她真受不了这个义大利佬。
书上还有网路上,不是都说义大利男人如何的热情吗?可是眼前这个胖老兄,简直和传说中的义大利男人完成搭不上边。
等她弯下身时,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是她自己,她现在是个身分未明的“孕妇”,而且脏得很难看,看起来就像个被人抛弃的孕妇,或是胡言乱语的疯妇。唉!
“我可以打通电话吗?”她决定再试一次。
胖子佬撇了撇嘴“打吧。”
她就在地的面前拨下,组号码“吟铃,我是——安琪拉——”才开口,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黑吟铃立即安慰道。
“我被抢了!现在正在罗马的警察局,和义大利警察鸡同鸭讲了半天,我快疯了!”她索性放声大哭,将一天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别急,慢慢说…好,我会让白奕夫为你想办法,如果我没记错,他有个好朋友就住在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