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结婚证书去，结果原因是在她上？他把原因归咎在她上？

“这…还用问吗？”她跟了他十多年了…

“邵智已经联络向医生，我决定要到国接受他的治疗，下午就起程。”

“我也曾经以为不用问，你只离家跟了我，为我一双手，是最好的证明，但事实是如此吗？为什么你从来不想跟我一起生活？你也从来不曾关心我在外些什么？”

一整个晚上，她都不停在想，在她推开他时，他如果是像往常一样拿他的毒酸她，甚至拿他说风是雨的脾气轰得她尸骨无存，她心里都会好过一些。

…是这样吗？连他的外遇也是…也是算在她上？她泪模糊，咙酸苦，忽然之间打了一阵冷颤，一瞬间浑遍寒！

“…为什么现在还要说这个？”她已经一都不想听了…好不容易她想记着他这一年来和他重新开始。

猛然又一记狠打来，敲得她前一暗，差站不住！…她缓缓蹲下，靠在床沿，仰看着他，视线却被泪模糊。

“后来我发现你只是想摆脱那个不曾令你到快乐的家，你只是想为自己争取自由，而我只是刚好帮助了你。如果那时向你求婚的是阿民，你也会答应吧？”

叩、叩…

她望着他，张着，心脏不停收缩…

“直羽是个好女孩，我想我是伤害她，才会有今天的报应。”

她看见床里的男人翻了个，缓缓张开了睛。

“阿国，这本簿给你…毕竟你太笨，投资只会赔钱。”他从床柜上拿了一本存折放到床上给她。

“所以，我才会跟辰直羽往。”

“你要到楼下换衣服吗？还是我帮你拿上来？”她笑着问他，到另一帮他整理被。

“天亮了吗？”他狐疑地问。

“结果我只是被你利用罢了。这十几年来，我没有把结婚证书去，就是这个原因。”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说：“阿国，我确实抱过直羽。”

平天下坐起。

“阿国…我也伤害了你。对不起。”

他跟辰直羽的关系如何，那时在医院里，她从辰直羽的神情中就已经知了…

他忽然又转了话题，投来一个令她只能茫然望着他，错愕他怎么会问这么荒唐的话？

他说了半天，没听到她回半句话。

“嗯，可以吃早餐了。”听见他还肯开跟她说话，她不安稳的心慢慢归位，偷偷松了气，笑着走来。

二楼的主卧室比楼下房间宽敞许多，两面的落地窗帘拉上了，半不透光，唯一的光线从她打开的门倾而。

而她还来不及收他的话，又听他继续说——

原来早已经知的事实，从他的嘴里亲说来，竟是如此残酷！好像被他空手掏了心脏，看着他把她的心摔碎成一地，而她却只能看着他失明的双，甚至无法哭声来。

她拉起被的双手僵在半空中，看着他严峻的侧颜，仿佛这时才肯定他说的话，而脸上的笑容立刻被狠狠给打掉！

她瞪着他，全冷了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

他在说什么？他说什么…所以呢？他的意思是说他会事，跟她打那通电话给他，一关系都没有，他始终是要上那座桥…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听见他确实说了一句“对不起”…他终于向她说了“对不起”而她…

她瞪着浅褐珠，不曾眨过一下，泪却拚命的掉，咙一阵酸楚，哽咽着无法开，脑袋涨满了混的思绪，她包着纱布的愈来愈痛…是这样吗？

“天下，你起来了吗？吃早餐了。”她到楼上敲门，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半声音，她才拉开门把…

她白了一张脸，倏然掉了泪。

“下午我叫阿民来接你回去…毕竟是我对不起你，该离开那个家的是我。另外我在家附近用你的名字买了一栋房，那是你这十几年来辛苦所得。房契在阿民那里，我会叫他拿给你。”这么一来，如果她想离开他家，还有个地方住。他目前仅能想到对她这些安排，剩下的，他会慢慢想，想到的再来补偿她。“…阿国，你有在听吗？”

她张着嘴，好不容易才慢慢挤应了一句：“…嗯。”他沉默了好一晌，才缓缓。终于…她知不是她的一通电话造成一场意外，终于…

“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等我回去把话谈清楚以后，你打算要离开。我听得很清楚，我当时会上那座桥，是正好有急事要去南一趟，我确实想过如果还有时间，会顺回去跟你谈。”

他要去国治疗…下午？可是她连护照都没办——

要分开了。

她轻了一气，万分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她一直以为她在等待一句他的歉，等到他终于说了“对不起”她却发现内心只是更空虚，更难过…

“在一起十多年，你曾经在乎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