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们不至于与社会脱节。现在,玉氏夫妇过世了,她这才能尽绵薄之力。她已经决定,要给她的小恩人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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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蓝的云纹壁纸在视觉上有广阔和令人舒坦的效果,高吊的水晶灯点亮最自然且柔和的光色,还有光滑、一尘不染的原木地板,这室内的设计完全以大自然的色系为主。另外还有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枕、沙发,加上电话、电视、冰箱、音响,过去这一切都只有在书上才能够看到,现在却全聚集在这间房里,而晴姨说这以后就是她的房间了。
玉海柔来到这里三天,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和上官晴说上一句话,更别说要向她当面告别了,听说她是大集团的总裁,相当忙碌。不过,她找了一位秘书带她去购置了许多衣饰,又请人连夜赶工特地为她怖置了房间,秦家上下对她殷勤又客气,深怕她没有宾至如归的感受。
其实,上官晴就是为了能够挪出时间教她适应这个世界,决定提前把一些工作处理完,这几天才会忙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工作告一段落了,她今天终于有空和玉海柔促膝长谈。
“怎么样?这个房间你还喜欢吗?有哪儿不满意仅管告诉晴姨,我立刻叫人给你换过。”上官晴记得她上一次看见海柔已是七年前了。一来玉礼昂夫妇不希望受到外界干扰,住的地方可以说是人烟罕至,交通相当不方便;二来她又忙于家里的事业,何况她年纪也大了,不再像年轻时候能随意地跋山涉水。
那时候海柔还只是小女孩,想不到现在已经是个大美人了,这孩子从小长在深山里,不但纯洁而且相当单纯、善良,她真是愈看愈喜欢。
“晴姨,您对我太好了,我用不着这么多东西的,明天我就要回去了。”玉海柔实在很感激晴姨的盛情,可她还是必须要走。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这里就是你的家呀。”上官晴不明白她还有哪儿可回去。玉礼昂在信上写得很清楚,说是要她代为照顾女儿,并为她找一门好亲事,她以为海柔是来投靠她的,难道不是?
“我想回山上去,那儿是先父和先母长眠的地方,我要回去陪伴他们。”玉海柔想起去世不久的父亲,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海柔,令尊过世我很难过,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独居在深山里,何况你父亲也不准你这么做。”上官晴拉起海柔长满茧的双手,一时有些讶异,但想到在深山野岭里,一切都得自食其力,也难怪会如此了。
上官晴的话让玉海柔想起她带来的那封信。
“晴姨,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先父的信上写了什么?”父亲留下的遗书竟是给晴姨的,这一点一直教她想不透,有什么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呢?
“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吗?”上官晴对玉礼昂的做法感到疑惑。他只是叫海柔送信来,却没有告诉她缘由,实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