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定要信她才能得永生似的。“当然。”说完,她转身就走。
看着走在前头的背影,夜魈不觉地低低笑着,她的心意似乎有所改变了,这是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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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昭亚吸吮着被针扎到的手指头。心中想着她怎么会坐在这做这东西,太阳还没打西边出来耶!
小瞳叹着气放下自已的针线:“小心点。”
“我知道,我已经很小心了。”昭亚的声音中有着无奈。
小瞳摇摇头叹道:“那就是你不够专心。”她们已经在这坐了一上午,而她已经数不清昭亚姑娘被针刺了多少次了。
昭亚真不懂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屋子里跟这些针啊线啊奋斗,她放弃地大叫:“我要休息!”
这些东西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现在她竟会跑来自动学习,她一定是哪根筋不对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
也不知道从哪边传来的风声,说昭亚就像个野人般粗鲁,不合宜的举止加上女人的三从四德都不会,不少人开始为夜魈感到同情,说什么还要去跟拓跋-抗议,但夜魈只是笑笑不予置评。
他不予置评,但昭亚可不见就这么甘休,虽然她不会那些女孩子该会的细活,但她相信现在学还来得及,她任昭亚没有做不到的事,就冲着为顾全自己的面子,累死也要做给那些看热闹的人看。
这几天,夜魈看到她老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想她是不是病了,只是,那么健康的人也会生病?要不就是找不到人,她到底在忙什么?夜魈不禁怀疑地猜想。
“在想什么?”
夜魈抬头一看,开怀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安!”
安郡主优雅地在一旁坐下:“太后要我跑一趟,听说你惹得王上不悦?”
“还好啦!”
两人有说有笑,昭亚远远地就看见了,瞧他跟那个女子靠得那么近,那美女她是见过,就是那天帮她解围的人,只是这位美女跟夜魈是什么关系?想到这,她觉得肚子一团火,这男人…这男人真的是气死她了。
她悻悻地丢下手边的针线,真不懂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是不是脑子突然烧坏了?她在这被针刺得双手快要痛死了,而他却在那跟那美女有说有笑,反正她本来就是不温柔、不可人,可是他怎么可以…真的是气死人了!
昭亚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可泪水就这么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她偷偷地拭着泪,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就显得懦弱了,从小她爹就教她只有弱者才会在别人面前哭,因此再怎样受气、受委屈,她都往肚里吞。
她到底怎么了?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落泪不像是她会做的事,但她就是做了,她…她讨厌这
夜魈送走了只是来看看他的安郡主后,终于找到了昭亚,只是不懂她在这做什么,这里还有其他的姑娘在,很明显的她们是在做女红,但昭亚会吗?瞧她独坐在窗边不想理他的样子。
“小瞳,你在这做什么?这些绣布又是怎么回事?”夜魈皱着眉看着离他最近的绣品,被里面的绣线弄得眼都花了“不可能是你绣的,以手工来看,这人一定很笨拙。”
这话刺中昭亚的心坎,她随即以恶毒的眼光恨恨地瞪着他,似乎有着一肚子的话要骂出口,但最后只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那样子好像十分不屑他,弄得夜魈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怎么了?”他指着忿然离去的昭亚低声问。
小瞳真替昭亚姑娘觉得可怜,刚刚那场面她也看到了,真弄不懂大人在想什么。“这些都是昭亚姑娘做的。”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夜魈愣住了:“她?”
“对,而且是为了大人您做的,您现在这样说可真的伤了人家的心。”小瞳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