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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求恨偏转过头,他则往后要逃,脚下一滑,猛跌了一跤,坐在水边。
“你为何要逃?”
颜修读不说话,因为阮求恨爬上岸,他全身赤裸,黑色的发丝覆盖在他雪白的身体,黑白相衬,艳媚撩人,令人目眩神迷。
“你为什么不答?”
见颜修读依然不说话,阮求恨举起手掌,一巴掌打下,打得颜修读头歪向一边,他冷冰冰地道:“主子在问你话,你凭什么不回答?你这不受教的奴才。”
他的脸靠向颜修读,让颜修读一时之间不敢喘气,怕亵渎了他那绝世之姿,胸口那颗心却像要跳出来般地不断鼓动着,热汗从他额头留下,他双手满是汗水,而他的胯下则更加热肿得十分难受。
“我美吗?”
颜修读别过头去,颤声倒:“我不知晓。”
阮求恨用力板过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不许他逃开;他美艳的面容有着残酷的笑靥“我问你,我美吗?”
颜修读望着那张美艳的脸,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令人心折,且挂意不已的。
“美…”他颤着声音,终于说了出来,而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阮求恨面容一凝,又是狠狠一掌打到颜修读的心头;颜修读被他打飞,心口传来剧痛,差点连气也喘不过来。
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看我。”
阮求恨又是强悍的一掌打下,颜修读被他打得嘴角淌血,瘫软在地上,他这才停手离去。
心头传来的剧痛,让颜修读几乎难以支撑地缓步走回去;一到自己睡的屋子门口,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血来。
梁青义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听到了呕吐声音,打开门,赫然发现颜修读竟伤得那么重,他急忙将他抱入,放在床上,但一整夜颜修读都在吐血。
梁青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管家通报阮求恨。
管家一看伤口,就知是楼主下的手,冷淡地道:“看来他是得罪了楼主,楼主要他多受苦痛,反正死得了就死得了,死不了就死不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青义气得就要动手打人,但他脚受伤过,行走时都已经很不方便,如何要与人动手?只要管家踢在他的旧伤处,也就足以让他痛得爬不起身。
“在求恨楼里,没有人会去管别人是死是活,大家都只要自己活着就行,等你再这里住了一年,你就会看淡。”
“看淡个屁。”梁青义大骂出口。
管家不理他的自行离去,只剩他对空气臭骂,最后他忍着热泪,疾步走回房间,照顾吐血了一整夜的颜修读。
在梦中,颜修读彷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月影才刚满十二足岁。
“大师兄,我这招对不对啊?”
说话的人,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样子,但那张花容月貌,很容易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驻足,虽然他还没真的长大,但是已经可从他脸部的轮廓看出将来必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十二岁的月影虽然是个小少年,但是仍稚气未脱,常常缠着他东聊西扯;而当他要他多学点功夫,师父才不会生气,他就改找他问些武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月影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常常会做错姿势,让他一再调整。
“不对,这个拳头是要这样出去,否则显不出力道,还有你腰身歪了,要站直些,腰才会有力。”
“腰有力能干什么?”月影练得败兴,忍不住地嘟嘴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