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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打住话,瞇眼觎他。
“你承认了你没失去记忆,会这么说只是没原谅『他』,也不想再回去过以往的日子而已。”
罗梭虽然天性冲动莽撞,但可不是愚笨之人,唐傲云那玲珑剔透的心思,他是一点就通。
“是或不是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唐傲云回避着他的注视,又四两拨千斤的反问。
但无可否认的是,一阵浓得化不开的苦涩正在他的舌尖儿蔓延。
“当然重要,那皇…大哥已经后悔这么对你了嘛,你…”真确认了他的心结所在,罗梭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这左边是兄弟,右边也是兄弟,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左右为难了。
“你说的事,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何不就当你找的那个人死了。”他脸上勾勒出一抹无奈的浅笑。
很多事做了就是做了,后悔是于事无补的。
不信任有时其实是一种毒葯,会一点一滴的渗入人心,与其去奢想回复到以往乎静无波的日子,不如就此了断。
失忆是一个很好的离去理由。
再说,他不是真没失忆,在刚被救起的那一刻,他真的是忘了所有前尘往事,虽然事后那些事又一点一滴的回想起来了。
那些难堪,他不想去承认,也不愿去承认它们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你…真是该死的固执耶!”
将这批评当成了称赞,唐傲云气死人不偿命似的还朝着罗梭点头致意。
“我现在很好,一旦偿完了恩,就准备离开这儿了。你要走要留,我不勉强,但我已忘了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他有他的骄傲,他的傲然的确不能让他长久的寄人篱下,等他偿完恩情,他即能无牵无挂的离开。
“你…”面对唐傲云的固执,罗梭除了挫败的发出咕哝之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
到最后,他只好恨恨地道:“我留下!”
反正就比耐力嘛,说起武功他或许真的比不上他,但是要说起磨人的功力,他可也是一等一的。
哼,就不信磨不到他这个拜把的回心转意,可千万别小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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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落落的乐音飘荡,西门家的三个男丁莫不苦着一张脸、面面相观着,每人眸中的渴望都一样…
究竟谁可以让那魔音停止啊?
大哥看二哥,二哥看三哥,三哥再看向大哥。
就这么看来看去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或者该说是有那勇气可以去阻止那琴音再继续荼毒他们的耳朵。
“已经一个时辰了耶,这小妹不累啊?”
“不如大哥去替落花送送茶水,慰劳一下她的辛苦吧!”
“我不要。”
想都没想的,西门忠就忙不迭地摇了摇头“落花现在可是立了志要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闺秀,这个时候去探她,不是自个儿找骂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