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正睿切断通话，走到停车场，坐上车，直接往全球航空台北总公司驶去。

顿了顿，李思佳叹了气。“因为事务所战绩辉煌，至今不仅尚未吃下任何败仗，还都是大大的胜利，有这样的成绩，绝大分都是归功于湘云调查、搜集的证据，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吴先生才会直接从湘云下手。”

听说事务所暂时停止营业，所有案都转介去。

暗湘云在加护病房住了三个月，这期间因为血致使血块迅速变大，造成病情恶化，又合并其他位的血，多次手术室急开颅手术减压止血，好几次都是从鬼门关将她给拉回来。

“嗯，再见。”

“至于吴太太，听说被关神病院了，是真正的神病院，而且是那环境很差的地方，她父母被禁止会面，不过他们好像也无暇去见女儿了，傅昭凡把他们的家族事业搞得一团，他们好像都在忙著收拾残局。”

“她大概何时会醒来？”

“那就好。”两人松了气。

“因为湘云的脑受伤很严重，脑从伤了来，所以不能把骨放回去，让脑向外，一方面是可以减低颅内压，减轻脑胀时向内的压迫。现在这样是脑胀已经消除，如果湘云坐起来，那个地方就会凹去。”

主治医师完例行的检查，代看护的护理人员加注意的事项，结束之后，傅昭凡才开询问。

“嗯，因为医生没有把骨补回去。”

他不知她们是何时离开的，直到傅昭凡和主治医师再次现，他才知天又黑了。

“好吧，那她醒来后，会有后遗症吗？”傅昭凡又问。

这些瘀血是人为的，不算正常，却是必要。

“那会补回去吗？”没有骨保护，很危险吧！而且看起来也很…可怕。

“最冤枉的是，湘云明明已经拒绝接吴太太的案了，是吴太太骗吴先生的。”林幸雨也咳声叹气。

不想被夺走一生心血，所以就决定先夺走湘云的生命？

“医生说人、手脚指甲这些地方，是最的地方，他们每小时要检查湘云对疼痛刺激的反应，这些瘀血是给予疼痛刺激时所造成的。”蓝正睿温柔地轻抚著傅湘云的指尖。他第一次看见这情形的时候，就询问过医生了。

“很抱歉，傅先生，这个问题只有上帝能够给你答案，我只能说…目前醒来的机率是一半一半，已经步很多了。”主治医师说。

好不容易伤势渐渐稳定下来，GCS逐日改善，慢慢上升至九，终于能离开加护病房。

至于医院外的世界…

“嗄？这样好吗？”林幸雨和李思佳都很惊愕。

是吗？坏人得到惩罚了，可，那又如何呢？湘云还是…

“肇事者姓吴，就是那个韩婷萱的丈夫，是我们事务所之前一位客的朋友，经由那名客介绍，想委托我们接下他的离婚官司，不过我们事务所的规矩是只为女服务，所以湘云拒绝了，没想到后来吴先生听说吴太太来委托，事务所也接下吴太太的案，便失去理智，他说不想一生心血全都被吴太太夺走，绝望之下，就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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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先生，湘云手脚指甲有大量瘀血，这是正常的吗？”李思佳心疼的看着傅湘云。

“后遗症一定会有，可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严重如何，只有等傅小醒来才能判断。”主治

蓝正睿坐在床边的椅上，轻轻的握著傅湘云的手，不再说话。

“湘云的父亲下令严惩吴先生和吴太太，我不知傅昭凡是怎么理的，只听说吴先生不惜撞死湘云也要保有的心血，一夕之间都化为鸟有，还被地下钱庄追杀，待之后又放走，然后又开始追杀，最后吴先生自己跑到警局自首，哀求警方把他关起来。”

蓝正睿沉痛的闭上。那些外之，真的比一条生命重要吗？他们怎能这么轻易的决定结束他人的生命？！

“谢谢你，正。再见。”

“医生说要再等一段时间，大概再三四个月左右，就可以补回去了。”

听说肇事者自己跑到警局自首，乎意料的，不是韩婷萱，而是她的丈夫。

他唯一开问的，是在李思佳和林幸雨来探望湘云时，问她们肇事原因。

“那…那湘云上那个的、鼓鼓的窟隆，也是正常的吗？”林幸雨担忧地问。

他对那些消息以及后续如何、结果怎样都没有兴趣，因为那些对现在的湘云没有丝毫帮助，就给傅家人和警方去理就好。

说：“大哥，她一定会康复，不会有问题的，她是个很有毅力的人，不会被轻易打倒，你要对她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