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而这份疑虑在稍后走出浴室时更甚。
梳洗完出来,他原本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却在环顾了房里一圈后,依然一无所获,跟着直觉走向那张双人床将上头的被单一掀,预期会在底下看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哪里料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摊血渍,顿时不免有些怔住。
单是身上的几道抓痕,他可不认为会流血成这样,尤其是确定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当下,叶竞谋再也无法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抛诸脑后,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专注起来。
一身赤裸的醒来,身上还带着几道抓痕,凌乱的床上留下一摊血渍…他试着要将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只是昨夜的他实在喝得太醉,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着实没有任何记忆,除了依稀残存的那场春梦外—
倏地一怔,为那场春梦的真实性。
梦境里的那张脸庞模糊不清,隐约只记得那抹娇躯在自己身体底下挣扎。
难道那不是场梦?
身上的抓痕无言地述说着它的真实性,也让叶竞谋感到心惊。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那个女人确实挣扎了…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一个女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了对方,叶竞谋的眉心不由得紧紧皱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想过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尤其让他不能明白的是,昨夜自己明明是跟好友一块庆祝他最后的单身之夜,怎么会跑出一个女人来?
看来他势必得找好友将昨夜的事情问个明白,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穿回衣服。
想到自己凭空消失的衣物以及昨夜可能发生的一切,叶竞谋几可判断是谁取走了自己的衣物。
至于这其中的动机,要是他模糊记忆里的挣扎全是真的,那么对方为何取走他衣物便不难揣测。
不过以他堂堂叶氏企业的总经理,还是这间饭店少东的好友兼未来大舅子,要想弄到一套衣服并非难事。
叶竞谋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到柜台,不久后便有服务生将西装送来。
*********
为了一件案子平白无故将贞操给丢了,明曦直到这会坐在征信社里,仍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该死的混蛋!
就在她第次咒骂那该死的男人时,征信社的门突然被人无预警的一把推开。
见到上门的叶太太,明曦第一时间就想为自己昨晚的事情讨公道,因为她迟迟没有出现,害得自己被她那色狼丈夫给吃了。
只是她还没能来得及为自己申冤,进门的叶太太已按捺不住火气“你这该死的女人!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一出口的气势便将明曦给压制,原本还以为她是因为发现昨夜自己跟她丈夫的事,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到吃惊。
“居然拿了钱没有出现,害得我所有的计画全搞砸了。”
“什么”要为自己申冤的明曦脱口怔住。
“因为你这该死的女人,现在那贱男人非但起了警觉性,还反过来咬我,全是你这贱女人的错。”
叶太太一个劲地咆哮,全然不察她泛傻的神情。
明曦怔视着自己的委托人,怀疑她说的是哪国话,自己居然没能听懂。
什么叫她没有出现?她明明就去了饭店,还被那该死的混蛋给…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看着委托人怒气冲冲的神情,明曦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回她,甚至忘了该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