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潇湘见丈夫轻而易举地为林老板解决了问题,开心地扬微笑。当初与丈夫一同离开瞿府时,她从未担心害怕过,因为她知
他不是会意气用事的人,当他开
说要离开时,心
定是已有了计划。
“不知林老板对许家纸铺产的笺纸可有兴趣?”瞿天问神秘一笑。
“经过这件事,我才在想,瞿天启是不是跟杜老板学来的,才会不讲义?”问题虽然颐利解决,林老板心里仍有疙瘩存在。
“我就知你这小
不简单!你顺利解决了我的难题,好样儿的!”林老板开心地用力拍着瞿天问的肩
。
杜老板是京城里所有商家都知的人
,
买卖没有信用可言,许多初到京城不晓得杜老板恶名的商家和他
了生意后,钱、货两失的大有人在。令林老板不解
“杜老板?哪个杜老板?”听见杜老板三个字,瞿天问心里打了个突,就他所知,京城有位臭名远播的杜老板,希望林老板指的不是他想的那位。
这许家纸铺的笺纸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许老板为人挑剔,凡是他看不顺的人,全都不卖,所以能让他看得顺
的人,是少之又少,不仅如此,他为人也
,若是
他觉得不够好的笺纸,也全数销毁,就算有人不计较,涎着笑捧着大把银
上门求售,他也会冷着一张脸让人吃闭门羹,依然不卖。
因为许老板的持、顽固与
,外传许家纸铺的笺纸仅够
贡到
里,外
的人抢破了
也抢不到。林老板没想到瞿天问会有办法
到许家纸铺的笺纸,所以又惊又喜,眉开
笑。
华潇湘听见杜老板三个字,也拉长耳朵仔细听分明,她所能想到的杜老板只有一个。
今日听见瞿天启的作为,她庆幸丈夫当时作了正确的决定。如果他们还住在瞿家,肯定会乌烟瘴气地过日,哪会有现在的喜悦与宁静。
“许家纸铺?!你说的是专门贡笺纸
的许家纸铺?!”林老板先是吃惊地扬
声儿,随即赶忙将声音压低,以免被旁人听见。
“林老板,你要的上等笺纸目前还没买到吗?”瞿天问不想林老板因此事而造成莫大的损失。
“除了良心被狗啃了的杜老板,还会有哪位?我听说瞿天启最近和杜老板走得很近,似乎易频繁,再这样下去,瞿家商号四个大字会被
臭啊!”林老板摇
叹。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事来找你,你有没有办法再帮我买到上等的笺纸?”林老板说什么都吞不下这气,他怎能容许柯老板得意太久?绝对要扳回一城才行!
“正是,不过许家纸铺产的笺纸价更
,不知林老板意下如何?”
这回因为林老板买的上等笺纸被截了去,他不想林老板有损失,也是想为自己的商号开拓客源,所以才会想动用到许家纸铺这条人脉。
“因缘际会下,我认识了许家纸铺的继承人,双方有情,才会有办法替林老板
到货。”瞿天问轻描淡写地说。在他未掌
瞿家商号,镇日无所事事时,认识了许多人,
了许多各有专长的朋友,在他们
上,他也学到了
,所以刚接掌商号时,有人想欺他不懂,拿了些低价的宝石、珍珠妄想以
价蒙混欺骗,都瞒不过他。
说抱歉的人是他不是你。”林老板是非分明,不是瞿天问犯下的错,他就不会对无辜的人发火。
“那么我上派人跟许家纸铺订购林老板您所需要的笺纸。”
易谈定,双方愉快。
“无所谓,钱不成问题,只要你有办法帮我买到许家纸铺的笺纸!哈哈!我等不及看柯老儿瞧见我买到许家纸铺的笺纸贩售时的表情了!”林老板的笺纸卖的多是达官贵人,价钱
本不成问题。
的是,瞿天
“林老板,客气了。”
也正如她所料,除了刚离开瞿府时,住了一天的客栈,隔天他上就找好铺
及宅
了,虽然都不大,但要住他们一家和福伯一家已是绰绰有余。人一旦安定下来,心也就会定下来,可以为一致的目标而努力。
“哈哈哈!你这小很不错!没想到你能拿得许家纸铺的笺纸啊!”林老板原本的郁闷一扫而空,开心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