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放缓动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不是被他逼疯了,就是决定“自力救济”改由她变成野兽,将他一口吞下肚。
她的烦躁催促终于让瞿天问有了行动,修长的指自秘密花园退出,热烫肿胀的欲望对准秘密花园狂猛侵入犯进,瞬间夺取她的呼息。
华潇湘的渴望与空虚在这一瞬间获得充盈满足,她的唇逸出一串醉人的娇吟,销魂蚀骨。
昂藏的欲望有如利刃般被她的温暖所包裹抚慰。
深深刺入。
逸出满足的喟叹。
如此反覆,带领她体验极乐至喜。
粗喘娇吟相互交织,眼前所望只觉目眩神迷、瑰丽旖旎。
浴桶里的水因紧紧交缠的两人泼洒出更多,使地上湿成一片,形成暧昧的氛围。
瞿天问攻城掠地夺取她的所有,同时也不容许她有所保留,使她在他怀中绽放,展现独特且私密的美态。
当身体与心魂在极致那一刻降临时,她深深被他所掳获,沉醉在他无穷的男性魅力中,再也看不见其他男人。
“啊…”获得极大满足的华潇湘倚在他胸前,娇喘吁吁。
瞿天问将种子释放出,依然镶嵌在她体内,他低垂着首粗喘着气,久久无法自持。
直到好一会儿,两人才自激情中平复下来,匆匆洗好澡,使澡桶里仅剩的水又剩下更少,这才穿上单衣,不让已经泡皱的皮肤变得更皱。
激情过后,瞿天问坐在床榻,宠溺的擦拭华潇湘的湿发,眼里尽是心满意足。
华潇湘舒服的坐在丈夫双腿间,任由他去打理她湿润的长发,眼角瞥见左侧彩绘鸳鸯屏风下渗透出来的水渍,不觉又羞红了脸。
“彩香进来看到,一定会取笑我的。”彩绘鸳鸯屏风后的地上湿成一片,彩香见状,不会傻得不晓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想到夫妻间亲密的事让人知晓,她就害羞到想挖个洞钻进去。
“夫妻间亲密是很自然的事,她想取笑就让她取笑吧。”瞿天问可半点都不在乎。
“她不是取笑你,你自然没关系。”她嘟着唇抱怨。
“那要我命令她不许取笑你吗?”瞿天问故意逗她。
“不要,你若命令她,那可有得她笑了。”她可不想让彩香取笑一辈子。
“或许彩香压根儿就不会注意到,你就别想太多。”他要她放宽心,再继续害羞下去,他真担心她会全身着火。
“希望如此。”明知是自我安慰,她还是希望彩香什么都没发现。
“好了,别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模样,没事的。”她的忧愁看在他眼里只觉有趣。
“知道了。”正因为她和彩香如同亲姐妹般亲密,才会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他说得没错,他们是夫妻,夫妻间的亲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无须觉得害臊,华潇湘拚命地说服自己别害臊,才有办法不再羞红脸。
瞿天问以指轻弹她噘起的小唇,她一吃疼,马上捂着小嘴佯怒地白了他一眼,不许他再捉弄她。
“生气了?”瞿天问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也好可爱。
“对,我生气了。”她故做龇牙咧嘴的表情,抓起他的手指放到嘴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