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地因他们的含情脉脉而笑出声。
窃笑声使两人同时回过神来,瞿天问清了清喉咙,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进仓库欲搬早就搬完的棉花,华潇湘则害羞地直咕哝着要到里头为大伙儿烧水泡茶,结果她太害羞,不小心走错地方,钻进了仓库,和瞿天问两人独处一室。当两人发现共处一室时,思及外头的伙计又会笑话他们,因此华潇湘本来慌忙地要离开仓库,结果却被瞿天问一把拉住阻止。
“没关系,他们要笑就尽量笑吧!咱们是夫妻不是吗?”瞿天问不再觉得不自在,笑着要她别在意,伙计们其实并没有恶意。
“这倒也是,我为何要感到害羞?”想想他说得有理,她真不晓得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儿,不过他抓着她的小手,还是会让她感到脸红心跳,快乐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心跳如雷的同时,她见到他汗流浃背,马上捏起帕子,小手微颤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不想他待会儿不小心吹到风着凉了。
她温柔且害羞地为他擦拭汗水,瞿天问则静静站着,感受她温柔羞怯的举止,唇角因发现她可爱的一面,止不住地挂上微笑。
他轻轻一喟,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探出结实的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突然被他拥抱,华潇湘紧张得像根木头,动都不敢动一下,小脸羞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唇角漾着喜悦的笑靥。
她悄悄地、悄悄地探出纤细的手臂回拥她的丈夫,睇望向他的眼眸充满幸福。
瞿天问再次望进她的眼,与她一同品味此刻的快乐,完全不去在意外头的伙计会怎么想他们。
此时此刻,他只想感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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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离开商号时已是向晚时分,天际染上一片红霞。福伯及彩香已先行回府,他们俩不急着回府,反倒是步行至月华湖。
落日余晖投映在月华湖的湖面上,粼粼波光灿烂炫目。
华潇湘走在瞿天问身边,仰望着他俊逸的侧脸,感到很满足。
今日到月华湖的游客并不多,瞿天问带着她走到杨柳树下,欣赏着落日下的湖光美景。
“你来过月华湖吗?”
“我曾经和三个妹妹来这里参加过赏花宴。”当时百花齐放,人头揽动,她和三个妹妹震慑于美不胜收的月华湖,今日再次重游,少了摩肩擦踵的人潮,陪伴在旁的人亦换成了她的夫婿,让她发现了月华湖的清幽与宁静,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
“月华湖的赏花宴算是京城的年度盛事,许多京城人士都会参与盛会。”
“你也参与过吗?”她很好奇。
“小时候参与过几次。”他从小就在京城成长,不可能没参与过赏花宴,尤其他爹在世时,他们家亦曾种植名为“墨荷”的名菊,还多次拿到月华湖与其他人家种植的名花争奇斗艳,所以他对赏花宴一点都不陌生。
“很可惜小时候我还没搬到京城来,不然我们或许会因此而相识,是不?”华潇湘惋惜道。
“现下相识也不算晚,不是吗?”有缘相识自会相识,若没缘分,就算擦肩而过也不会相识。
“你说得也有道理。”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