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为了让你兴，我是奉你的命令才这一切的。”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房间里只靠火光照明。两个人全都哆嗦着来到火炉前，可伯爵夫人只顾维奥莱特而不顾自己。

可到了那儿，她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越过雷池。“你觉到我的心在挨着你的脯动吗？呵！如果能像吻你嘴一样吻你那个地方该有多好！…能吗？…你觉到了吗？…”

我听见她给她揩，边赞不绝，手停在哪个位，就夸哪个位，每个位都得到了抚摸和夸赞。

伯爵夫人用一个吻接住了其余的叹息。“好极了。”她说“一语言光会说是不够的，还得加上语气。”“我是个好学生，”维奥莱特说“不得想学东西呢。”

我要觉到你的心在挨着我的心动，我都等不及了。”浴缸很大，能盛得下两个人。伯爵夫人从上面迈了去，不由己地到了维奥莱特的边。晶般透明的使人无所不见。

“觉到了。”维奥莱特说，她开始觉到那微的最初的快。“是的，是你的手指，对吗？”“你这么年轻，远还没有发育好，所以几乎觉不到那宝贵的、小小的之，它把生命之奉献给整个大自然。呵！不，它在那儿！”

浑漉漉的，丽、骄傲得像泰斯⑵。她自以为骗过了我，因而洋洋得意。被她用胳膊托起的维奥莱特，朝我所在的方向瞟了一，似乎是为了对我说。

脖、胳膊、后背、肩膀、脯、房、从某意义上来说，所有这些都是发育程序来的。

而且你得用手指、嘴让我舒服…”“可是，亲的奥代特，”维奥莱特回答“你很明白，我说过了，我是一个小无知。”“不错，可你不得想学呢。那好！我来给你示范。”

。瞧，所有这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知吧，就是说我的睛、嘴、脯…”

“我不是说了么…我一无所知，得教给我一切。”“连舒服也得教？”“呵！不，这会来的，会自然而然来的。奥代特…亲的奥代特！奥代特…”

“你的手指多轻呵，多温柔呵，刚一摸到它就哆嗦开了。”“你要快吗？你要重吗？”“不，不，这样就很好。”“问你呢，你的手在哪儿呢？”

“喂，看看她是怎么说的，这冷酷无情的小姑娘，就像是在问声好。你莫不是怕克里斯昂听见吧？等等！等等，我们来加个升号，把音升上半个调看看。”她的手沿着脯到髓，从髓再往下。

“哦！亲的房！我心的，”伯爵夫人喃喃地说“是你们使我昏了。失去了理智！”她一边抚摸她，一边脑袋后仰，睛半闭，齿里发丝丝的响声。

“而这撮丽的小三角也是？”维奥莱特问。“哦！它尤其是！”“多丽的调！”孩说“它为什么和您发的颜不一样呢？”

我看见她们两个赤地过去了，伯爵夫人把维奥莱特抱到床上。于是，我便可以完完全全地看见她们了。

至于她自己，的肤足以烤上的。维奥莱特那方面则维持原状，被动消极、听任摆布，仅此而已。

“呵！”她说“我终于逮住你了，坏孩，你曾让我痛苦不堪，现在要补偿我了。”“先把你的嘴、嘴、给我。而当我想到，是个男人首先给了你那些吻，是他教会了你委于他，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掐死你！”像一条把脑袋向前的蛇似的，伯爵夫人向她连连投吻，而且一边用手她的房。

伯爵夫人把维奥莱特放在黑熊上，轻轻地把她的大掰开，凝视了片刻这独魁力的、直冲心脏的大自然的尖形小窟窿，然后，蓦地，鼻孔张开了，嘴翘起了，牙齿打颤，她像一母豹扑向猎，把嘴贴了上去。一般来说。

伯爵夫人宛如一条蛇，在维奥莱特周围游动。她把脑袋从她肩膀下过，顺着偷咬了一下她的腋，又把自己的嘴伸到她的嘴边。

伯爵夫人不时地指责她：“你不觉得我的脯很吗？你不吻吻吗？嘛不用手指把它拉直？我可事先告诉你，我现在全都跟着了火似的，等一会儿，我给你什么，你得还我什么。

“跟我说说话吧，我心灵的快乐！”她说。“奥代特，亲的奥代特！”维奥莱特低语。

“为什么和我发的颜和我的不一样？为什么我是一个不喜男人的女人？因为我是一个矛盾的复合，得，给我腾地方，我亲的心上人！

“那么，从浴缸中来吧，我可不能把脑袋泡在里，而对我的手指刚才说的话，我要用烈的语气补充两句。”“我们来吧。”维奥莱特说“我来给你揩。”她从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