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这关您什么事呢？”“怎么，关我什么事？可他偷走了我那么多幸福。我还以为你是清白的，想一地把情的秘密统统告诉你！我会每天为你想一新的乐趣！可他，却以他那鲁的享乐糟蹋了你。

“你为什么我？”“你来我家时，难没看来吗？”“我哪里会往那儿想呢，我那么天真！”“你现在不天真了，对不对？”“我不那么天真了。”维奥莱特笑着说。

伯爵夫人扭自己的胳膊。“她嘲笑我的痛苦！”她嚷。“不是的，我向您发誓！”伯爵夫人摇了摇。

“好哇！这是怎么回事，小顽固？您想防备？真想不到。”“防备谁？”“防备我呀。”“为什么我要防备您呢？您本不想伤害我，是吗？”

“当你…哦！我哪敢呢！”伯爵夫人把维奥莱特的小嘴完全装自己的嘴里，并朝里了。“‘你’…‘你’，我说”她对她重复“难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您是用什么大理石雕刻的，我亲的赫柏⑹？是用柏罗斯⑺大理石还是用卡拉尔⑻大理石？而这小黑块！得啦，把叉开，小淘气，让我吻吻它。”她把伸衬衣里。

“可是，说来说去，伯爵夫人，”“奥代特，”那位嘴“奥代特，直接叫奥代特好了，告诉你。”“可是说来说去，当您…”“‘你’…别‘您’呀‘您’的。”

她的双手使得细麻布被拱起，而她那火辣辣的目光就一直到那拱起的地方。“呵！情的瑰宝？”她哺哺低语“你生得真好！多么丰满的大！多么光的肚！

“那快活是我以前所想像不到的！”“你撒谎！”“我当时还以为，我会幸福得发狂呢！”

“呵！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原谅，却不会忘记。得了，别那么弱！您不会再见到我了！别了！”

“您要走了？”维奥莱特问。“现在我在这儿还有什么可的呢？本没有？您有了一个情夫！呵！其实，从您防备我的举动，我立时就猜到了。”她仓卒地扣她的裙。

没想到要重新穿睡衣，便只穿着衬衣，半着，在她面前跪下了，这回是到她这么了“得啦，伯爵夫人，别哭得这么伤心了。”她说。

伯爵夫人果真跪在了坐着的维奥莱特面前，温柔地撩起她的衬衣，好摸某些神秘而丽的东西，试时，她已经知它们的存在了。

那糙的、布满汗的肤，摸起来能舒服吗？”“呵！我的克里斯昂肤像女人一样！”“得啦，我想攻击他倒错了？别了！”她怒不可遏地把衣重新扣好。

“又一个幻想破灭了。”她说“呵！我多不幸呀！我们这些想保护自己别骄傲和尊严的女人。我答应给自己许多幸福的，而且是和你分享，坏孩！呵！我心里好难受，我得哭一场，要不就憋死啦！”

“那可不行，我只是一个平民的穷姑娘，而你呢，却是一个贵妇人！“那好！她该怎样，才能叫您原谅她是伯爵夫人呢，骄傲的小宝贝？瞧，我给你跪下了，您满意了吧？”

“伯爵夫人！总是这样！”“得啦，奥代特，您是不公平的！”“‘您’！”“你是不公平的！”“我能知您为什么我吗？”“‘您’为什么我！”伯爵夫人跺着脚重复。

“是的，”伯爵夫人说着，一脱去她的睡衣。“相反，我要让你快活，不过为此，你得听我的。”

“而你那位情夫，他是怎么对你的？他冷酷无情地把你撕裂了？你敢对我说，他让你快活了吗？”“呵！是的！”维奥莱特大声说。“你撒谎！”

“您的情夫！您有情夫了？”“有啦。”“这情夫占有您了？”“不错。”“您已经失去童贞了？”“是的。”“多久了？”“两天了。”“呵！”伯爵夫人气得发了一声喊叫。

“多好闻哪！知吧，俏的姑娘，这是牙香！”“克里斯昂！喜这味儿。”“克里斯昂！那是什么玩意儿？”伯爵夫人喊。“是我的情夫。”维奥莱特说。

那儿，她已重新把睡衣束好，利用伯爵夫人留给她的暂息机会，再度人防卫状态。

她倒在一把椅上，呜咽起来，她的泪少得可怜，只有呜咽声在表明那大的痛苦，维奥莱特则爬起来。

“呵！小傻瓜！”她继续说“竟把自己的童贞给一个男人！”“那您愿意我给谁呢？”“给我！给我！我本会为此补偿你的，你要什么都行。呵！”她了个绝望的手势，继续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一手抓起衣，另一手抓起裙，像是要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