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说“你在这儿！我真兴。如果我醒来看不见您，我会以为是了个梦，不过，您没有离开我吧？”

“离开了。”我回答“我离开了您有长长的四、五个钟，可我又回来了，希望能准时到达，成为您睁开睛所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您在这儿有多久啦？”她问。

她还在睡梦中这并不奇怪，房间里连一缕光线都没透，如果她醒了，会以为此刻是凌晨两。我坐在她边，拉着她的手。就着放在床柜上油灯的微光，我把它仔细端详了一番。它很小。

其次，请允许我说我自己这方面的情况。我这人生喜品尝情的全妙，情的所有快。天真无邪好比一朵，得让它尽量长久地留在上，而只是一一地采撷它。

而我确信，没等我下完楼梯，她就已酣然人睡，丝毫也不关心自己在何。我则是另一番情形。

房洁白而又圆，令人赞叹不已，它能填满迪奥梅德⑶之女的房在庞贝城⑷的泥石中留下的窝。与褐发女的一般情况相反，那是鲜红的，宛如一颗樱桃。

“不行。得啦！”她说着。把自己的房凑到我嘴边“您刚才为您自己吻了它，现在为我吻吻它吧。”

五分钟后，我便到了圣奥古斯但街。我三步并两脚地上了楼梯，心儿得像是在初恋时光。在楼梯平台上，我遇见了刚准备好洗澡的伙计们。

但生得很好，像西班牙女的手，指甲是粉红的，呈渐尖形，唯指被针线活损坏了，不是她该醒了，就是我的手把动作传给了她的手，她张开睑，发了一声快活的喊叫。

我把锁匙锁，尽量少声响来。门开了，我发现，所有的东西仍于原来的状态。维奥莱特不仅没醒，连睡姿都和我离开她时一个样。

一个玫瑰，有时需一星期才能绽开。再说，我喜无怨无悔的享乐，然而，在一七九二年地抵御了敌人的光荣城的城墙上，有一位我不愿使其暮年变得郁郁寡的老兵。

然后，我背对着孩，好让她有时间从从容容地就寝，虽说由于她的天真无邪，她会当着我的面圆满完成这程序的，最后，我吻了吻她的双目，祝她晚安，便像我上面所说的，回到了我的寓所。

“半个钟。”“应该叫醒我的。”“我尽量不这么。”“您连吻都没有吻我。”“吻了，您睡觉时着房，于是我吻了那小小的。”“哪一个？”“左边的。”

我应当说，我并不是因为缺乏念，而是因为，我已说过，维奥莱特才十五岁。她那么天真无邪，如果乘她不知自己是在委于人而占有她，这会是一名符其实的犯罪。

“您再躺下。”我对她说。她又躺下了，我朝她俯下，用嘴捉住了她的，并用抚摸它，就像我抚摸其牙齿一样，她舒服得不禁发了一声轻叫。

只不过她用胳膊把毯和被单撩开了，因为它们捂得她太，而由于其衫衣是裂开的，睡着时，一只房便暴在外。没有比这的房、微微后仰并埋在褐发中的脑袋更迷人的了，简直是一幅吉奥乔纳⑵的油画。

我缓缓地朝它弯下腰去，用端轻轻地碰它。她一颤，肤随之微微抖动，于是直了，掀不掀毯全在我了，我敢肯定她并没有醒。我宁愿等她睁开睛。

我承认，那着我手的房，那贴在我上的嘴，那让我目光去的微开的衫衣，使我产生了某难以克制的冲动，以致我无法眠。

所有这些想法使我直到天明也没阖。我疲惫之极，终于睡着了一、二个钟，醒来时已八了，我赶快起床。

尽激动了一晚上，维奥莱特还是舒舒服服地躺下了，像一只小母猫般优雅地、打着呵欠，向我了晚安。

那正直的人在我看来，并没有为其长女所遭到的不幸而痛不生，不过他也许比较疼幼女，对她有所打算，有一桩已商定的婚事。我不愿意打这一切，况且，我总是看到，当人们耐心等待时，事情便会以皆大喜的方式而顺利解决。

她天真可地把它了来，并力图用端去吻它。“哦！真烦人，”她说“我自己却吻不到。”“为什么您自己要吻它呢？”“为了把嘴放在您嘴挨过的地方。”她又试了一次。

着门接受命人送洗澡的吩咐，并留神着不吵醒睡在卧室里的人儿。我们是摸黑去的。我仅燃了小油灯，那盏灯是玫瑰红的波西米亚玻璃制品。

在贝律谢先生那里，维奥莱特大概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通知仆人，我可能不回来吃午饭了，然后便上一辆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