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不过都过去了。他不来找我,我也乐得自在。”说到最后,语气听来竟带丝怨嗔,吓得她赶紧捂住嘴,留意立绣的反应。
立绣没发现到她的失常,自然地继续闲聊:“我听卓伶说,展翼哥最近健康状况不太好,前几天盲肠炎开刀,还住院好几天呢!要不是知道的太晚,我们应该去探望他一下。”
“那种小手术躺几天就没事了,何必为了那只猪浪费花跟水果?”丽涓刻薄的说,心底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牵累他了?
立绣不认同地转身瞠她一眼。
“他好歹也是你的朋友,这样说他好吗?”
“我总是这样说他的呀,以前怎么没见你反应这么激烈?”丽涓与她视线相交,纳闷她突生的愠意。
立绣跟卓伶到底是怎么了?每次跟她谈起展翼,就是一副有所保留的样子,刻意瞒着她某些事。
立绣迟疑一下才问:“你现在对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这个问题丽涓答不出来,它牵扯太多了,一时间也说不清。
“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该不会你迷上他了吧?”话一出口,她就尝到胸口那抹苦涩的味道,刺刺的,比那杯绿色汁液更教人不能忍受。
立绣冷静的摇头否认。
“我没有。那你呢?”
丽涓哑了口,她为什么不能像立绣一样断然地将他排拒在外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一阵西风吹过,丽涓的头开始痛了。
丽涓开始相信因果报应了。
下午才笑过展翼的病痛,晚上就轮到她感冒,而且来势汹汹,头痛、发烧、流鼻水一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立绣却去参加大学同学会,卓伶留在家里的药也凑巧的没了,害她得抱着一盒卫生纸挤公车,亲自到卓伶的住处去看医生。
人才刚步出电梯,就碰到欲出门的韩澈。
“有事吗?”他客气却不生疏的问。
韩澈浅浅带笑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但丽涓没心情细细品味,劈头就说出来意:
“我感冒了,来跟卓伶要些药。”
“我刚好要去接她下班,你先到里头坐着等吧。”韩澈请她进去后自己带上门就走了,毫不客套。
丽涓相当欣赏这位准姊夫的性格,不但外表无可挑剔,为人更是稳重体贴。要这种人配给她那个恶劣姊姊,真是暴殄天物!
随手翻过一本杂志后,电话突然响了,丽涓不接,任由答录机运作,传来的却是熟悉的嗓音。
“韩澈,快把那个魔女送过来吧!她今天不是要帮我拆线吗?她到底给我涂了什么药?伤口痒死了!快点过来让我解脱吧!还有,我再也受不了稀饭了,顺道施舍点可以入口的食物吧,我快饿死了!”
展翼呱啦呱啦地说了一大串后立即挂断电话,急躁得失了原有的优雅,丽涓越听越好笑,还倒转听了两三次,直到另一通电话响起为止。
“丽涓,把电话接起来。”
答录机传来卓伶刻不容缓的命令,丽涓听话地拿起话筒。
“我是丽涓。”
“丽涓,我现在有急诊暂时回不去了,韩澈也要留下来帮忙。你要的药放在电视下的抽屉里,上头都有标明症状,你自己拿吧。回去前记得帮我们关好门。”
“等一下!”丽涓在她挂断前及时叫住了她。
“我现在很忙,有话快说!”卓伶急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