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很帅吧!”任帆笑嘻嘻的看着他涨红的脸,他摆了一个潇洒的姿势,自夸的道。
“无耻!变态!放开我!”那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
任帆看着这样的云珀,心跳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本来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不意却还是受到他的影响。
竟然骂他变态耶!那还不变态个彻底让他瞧瞧。
任帆故意压着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皮皮的笑问:“你决定要让我负责了吗?”他抱起来的感觉虽然和女人完全不同,不过还不赖嘛!
云珀看他一眼,恨恨的道:“你打算怎么负责?背负我的生命吗?”当自己这样说的时候,云珀觉得自己大概也气坏脑子了。
任帆莫测高深的笑道:“你又想要我怎么负责?”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忽然冒出来纠缠自己,虽然救了他,却处处挑衅他、戏弄他,处处挑他生平最在意且痛恨的事——
云珀瞪视着这个口口声声要对自己负责的男人,他忽然想笑。
情况虽然很荒谬,但…也许他也疯了。
他牵动唇角终于怒极反笑,扬起的放纵笑声有些凄厉,那笑令人惊心动魄,胸口中的振动传到任帆身上。
任帆听到云珀凄厉的笑声,惊诧地盯着他那诱惑人心的笑颜,不禁浑身轻轻抖了起来。
云珀笑声忽歇“呕…”也许因为过于激动,他忍不住呕血,脑中一片昏黑,失神的昏了过去。
看到他这模样,任帆心中大受震荡。
扶他躺好,又喂他吃一颗保命丹,才替他擦拭喷在脸上、衣上的血渍,想到自己是造成他气到吐血晕倒的罪魁祸首,任帆心中泛起一股罪恶感,没想到他会气成这样,他真是既固执又倔强啊!
没见过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他随便说说他就认真的生气,还气到吐血,这样不累吗?什么样的环境才会生成他这样的人?
任帆承认自己的确对他越来越感兴趣,而且理由不明。
夜里,因为床不算太小,还勉强可以睡两个人,所以任帆把云珀移往里面一点,自己也上床与他并躺而眠。
任帆很难入睡,身旁的人一直睡不安稳似的翻来翻去,他明白云珀必然是因为身上剑伤的疼痛发作,更何况他的毒也还没解,只是暂时压制住。
好一会儿,任帆终于看不过去,侧身一把抱他入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颈侧,手紧拥着他身子,一脚也横跨在他腿上,让他再也翻身不了,还可互相取暖。
疲累感让任帆无暇顾及此刻两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情况有多不寻常。
也许是这一招奏效,云珀没再翻来翻去,两人终于获得一夜好眠。
***
砰的一声!
“哎呀!”
一声碰撞声及叫痛声在清晨天未亮前从出借旅人的农舍小屋中同时响起,划破清晨的宁静,惊得屋上鸟雀纷纷振翅飞起。
“你干嘛呀?”被踹下床的任帆不悦地低吼,没睡饱又遭到这种对待,任谁都会有起床气,更何况还被踹得莫名其妙。
那一踹几乎用掉云珀所有力量,他苍白着脸无法言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发现自己是从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醒来后,还能保持冷静的吧?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