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人家背叛他和骗他,所以小少奶奶您绝对不能背叛少爷。”她还是有点担心的一再提醒柳似雪。
不知为何柳似炎在听到背叛两字时,胸口刷地有种闷闷的感觉,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嗯。”口中虽是这样说,可是要他不欺骗雀末亦何其难也,就自个儿是男儿身这件事就无法不骗他了。
这时柳似炎只希望在剩下的二个多月中,不要再有任何事发生,雀末亦也不要再来纠缠自己了,要不然自个儿是男儿身的事一定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他实在不想再看到那种令他不寒而栗的神情了。
在离开临芳丹苑之后,雀末亦气冲冲的走到了流云亭,这时连君兰与常若水正好也在那闲聊。
当她们看到他来时,两人赶紧站起身来迎接他。
“相公。”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叫着雀末亦。
他在她们两人的身边坐了下来。
“相公怎么有这好雅兴来此看景色?”连君兰轻摇羽扇地说。
“是啊!”常若水也附和着。
“没什么。”他回答得很冷,不带一丝感情。
一旁的连君兰看着他那根本不想与她们聊天,而且又心不在焉的模样,早已猜出了十之入、九,知道他一定在临芳丹苑与柳似雪发生了不愉快之事。
“相公可有不悦之事,妾身猜想一定是与雪妹妹有关吧?”连君兰摇着手上的羽扇,脸上更带着芙蓉般的笑容看着雀末亦。
“怎么,你想管我的事?”雀末亦没想到连君兰的心思如此细腻,所以先是一震,而后便快速地回复到原本冰冷的表情。
“不,妾身绝无此意,只是看相公这般不悦,为人妻的该是关心才对,绝无干涉之意。”虽然他只是震了一下,不过雀末亦的神情却逃不过她精明的目光。
雀末亦看着连君兰这般精明,心底暗自盘算着,可是表面上并没有表示什么。“哦!”一旁的常若水听到相公的不悦是与小妾有关,她就想到来雀府的这些日子以来,雀末亦只会记着那小妾,早就把她们都给摆在一旁,而且从来也没对她们和颜悦色过,就算到了房内也从未曾过夜。
每次一想到这,常若水就一肚子火,这下可好了,那小妾竟敢惹得他不高兴,那她此时不报复更待何时呢?”什么!雪妹妹竟敢惹得相公不悦,真是太不该了。”
“水妹妹说的是啊!”此时连君兰也跟着一起煽风点火,脸上装出一副面有难色貌。“唉,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与相公说,雪妹妹她…”
“嗯?”一听是与那个人有关的事,他不禁竖起耳朵。
“啊,兰姐姐该不会是想说雪妹妹与一个男人在大街上…”常若水迫不及待地将自个儿与连君兰前几天在大街上所看到的事,抢在前头先说了出来。
“水妹妹别说了。”
“哼!”听到这些话的他,大掌重重的落在石案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使得摆在案上的糕点与水果皆散落一地,随后便气愤的离开了流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