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只好与另外二位娘子一同离去。
在大伙儿都退下之后,朱元走到柳似炎的身旁;用相当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似炎。”
“啊!你、你怎么知、知道我、我不…”当朱元叫着自己的名字时,他只能一脸错愕的望着她。
“别否认了似炎,而你就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在这儿待上三个月,我就不拆穿你的身分如何,如果事情暴露了,我想你的村人应该会很苦恼吧?”朱元面带微笑,却是语带保留的说着。
“我…这…可是为什么?我是、是…”方寸大乱的柳似炎语无伦次,实在不懂为何他一定要待上三个月,而且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分?
“你就别可不可是了,反正你只要在这好好待上三个月就是了,其它的就别问。”
“这…”他实在不想再待下来了。
“别这啊那的,就这么说定了,把这个朱雀如意镯带上吧。”她从手中将那只朱雀形状的镯子拿了下来,并将它戴在他的手上。
“这、这我不能要的,无功不受…”
“这和功禄有何关系,这可是我要送给我媳妇儿的。”
“我不…”他才不想成为雀府的媳妇儿呢!
“你可别说你不是哦!你怎么说也是我们雀府用八人大轿,名媒正娶而来的,就算你不是雪儿,还是我的媳妇儿呀。”
“可…”
“没可是,记得这镯子绝对不可拿下来知道吗?”
也不等他说完话,她就对着门外大叫:“丹心,你在吧?”
一直站在大厅外的竹丹心,听到夫人的叫声,立刻跑到大厅内。“夫人有何吩咐?”
“带少奶奶回他的新居。”
“是夫人。”
雀末亦在厅开大厅之后就径自离开了,只留下一脸不悦的当若水和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的连君兰坐在假山假水,由人工打造出来的流云亭内。
“真是气人,这算什么嘛,到底把我们摆在哪儿?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大的耶,竟然新婚之夜就跑到那个长得不怎么样,行为又怪异的小妾那里,那个叫似…似雪的看了就讨厌,你说是不是兰姐姐?”一路上一直生着闷气的常若水一古脑儿的将满腹的牢骚发泄出来。
“水妹妹你又来了,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你那脾气怎么还是都没改进,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大家闺秀,与那种平俗之人不同,你又何须与她计较呢?”连君兰虽然面带笑容、语气柔和,可是却有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感觉。
“可是人家气嘛,难道兰姐姐不生气吗?”
“这并没什么好生气的水妹妹,只要我们能捉住相公的心不就行了,何须担心呢?”
“说到这我就更气了,我一看就知道相公的心全系在那个小妾身上了。”
连君兰听到她说的话后,先是低头思考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看着池冰,轻摇手中的羽扇;她心中觉得常若水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若是雀末亦的整颗心都放在那小妾身上,那她要接近他可就难了。
“兰姐姐,你在想什么?”常若水好奇的问着一直不语的她。
“喔,没什么。”此时连君兰看了一下斜倾东方的烈日“都这时候了,我们也该准备回娘家了。”
“啊!说得也是,那我先回去准备,明儿个再见了,兰姐姐。”常若水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连君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