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
“我现在易容成一个名叫原茵的姑娘,当然要用姑娘家说话的方式啊。”他很敬业的。
“原因?你为什么不干脆叫『原来如此』算了?”这个笨蛋!
“百家姓里哪有姓『原来』的--呃…当我什么都没说。”
原君振送他一记白眼后,才松手放他下来。
“傅老爷及其他人现下被囚禁在何处?”
知道兄长余怒未消,原小侠不敢作怪,乖乖地回答:“傅老爷、苗大娘现下被关在柴房里,日夜都有人巡守,唐门也派了不少人进来充当护院。总之,目前傅家上上下下,全都是唐门的人和仍被蒙在鼓里、不知情的下人。”
“那我堂姊香秀呢?她被关在哪儿?还是…”傅惜容急急问。
被她这么一问,原小侠的表情僵了住,困扰地搔着脑袋,视线投向四哥。
原君振攒眉,显然猜想出原小侠之所以苦恼的原因。
能瞒过傅家这么多人而不令人生疑,只有一种可能--
“小侠,你快说啊。”原小侠的沉默,让她只能往坏处想,俏颜惨白一片。“难道堂姊她出事了?”脚步一晃,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先别昏。”原君振赶忙扶住她“有件事我始终怀疑着,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跟你说。”
“什么?”她问,气息微促。
“你说。”原君振相当乐意将烫手山芋丢给自己的七弟。
“又是我?”原小侠错愕。四哥竟然把这么难办的差事丢给他!
“小侠!”
“是,我说就是了。”唉,这要他从何说起嘛。原小侠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她现下已是傅家主事的人了。”
傅惜容愣了愣,会意过来后,惊愕地看着原君振,只见他轻轻点头,她又不相信地转向原小侠。
“我说的是真的。”不用她问,原小侠已经先把答案说出口“是她建议唐门的人将傅老爷和苗总管关进柴房的。”
“可堂姊她…”傅惜容想为堂姊说话,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实在不知要怎么为她护航。
心知心地善良的她很难接受这事实,原君振遂逐步追问:“你和她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吗?”
“不…一年前因为二叔及二婶过世,所以堂姊从川北前来投亲。”愣了下,似乎想到什么,她急忙又说:“但堂姊待我极好,总是告诉我她的所见所闻,我们就像亲姊妹一样。”
“是谁告诉你黄金连理枝遭窃一事?”
“…堂姊。”迟疑了半天,傅惜容你鹊馈?br />
“又是谁说服你离家寻我?”
“…还是堂姊。”
“又是谁最有可能看见你捎回的家书,还能不被质疑?”
“…”泪花涌出双眸,傅惜容再也说不出话来。
“亲人不一定都值得信任。”搂她入怀,原君振这话是劝,也是安慰。“我知道你善良,但这世上并非都是好人。就算是亲人,也有彼此伤害的时候--”
“对,很对!”原小侠跳出来抢白,显然相当有“过来人”的经验。“就像四哥经常揍我、伤害我一样,我还不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