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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扬的嘴角强自拉下。
“你好大胆子敢这样说我!郎叔上哪儿给你借了胆?”他又朝她吼。“郎叔没替我借胆,是你让我气得有勇气说出这些的!”他才是始作俑者好不好?
柳圆圆回敬他,不过微弱的声音根本称不上是“吼”只能勉强算是“据理力争”
“你说你不是同情我,那就是真心要跟我上床了?好!我成全你——”
郎骁气得头晕眼花,打算用最下流的方法占有她,成全她想做善事的心愿。
郎骁把她扯到面前,低头要粗鲁地索吻,柳圆圆又羞又怕,不敢直视他的脸,胆小地立刻眼睛闭上,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又来了!郎骁扯着头发,好想仰天长啸。
每回他一想碰她,她就露出这副待宰羔羊的怯怜模样,要他怎么“吃”得下去?即使他体内有着强大的渴望与兽性,也拿这只柔弱的小羊儿没辙。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因为过度渴望而饥渴至亡!
不行!他不能再继续和她在一起。
“你走——不,我走!”
他想这顽固的小女人是不会乖乖走的,还是他走比较好。
“堡主!”
柳圆圆错愕地看着郎骁像只战败的狼,夹着尾巴,仓惶逃离房间。
郎骁突然变得很忙,忙得让柳圆圆永远找不到他。
“堡主——咦?没人?”
往往端着热水到他房里,想伺候他洗脸时,便见他的床已经空了。
“郎叔,麻烦你去请堡主吃饭好吗?”
煮好了饭菜想请他来吃饭,却总是找不到他,只能拜托郎叔去请。
“圆圆姑娘,堡主说他没空,等一会儿再吃。”
“是吗?”柳圆圆黯然地垂下头,毫无食欲地吃了半碗饭,收拾好碗筷离开饭厅,不过离开一下子又折回来,就发现替他准备的饭菜已经被一扫而空。
他就像狼堡里的一抹幽魂,柳圆圆看不见他,但他却是真实存在。
这天,她穿过回廊准备走向后头的洗衣房,忽然听见门窗紧闭的偏厅里有人与郎叔交谈的声音——那可不是“失踪”好几日的郎骁吗?
柳圆圆赶紧入下装满衣服的大桶子,急忙冲了进去,但里头只剩郎叔一人,以及两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方才堡主他?”她望着郎叔确认。
郎叔被恫吓不准泄密,所以只能堆起苦知,偷偷指指窗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