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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还是小娃娃时,爹爹也曾经跑着她…好久、好久…
爹——
她轻唤一声,不由自主闭上眼,回想那几乎快消失的甜美回忆。
郎骁浑然不知道她将他当成了“爹”的替身,只暗自欣喜地想,她不再反抗,是不是表示已经逐渐接纳他了呢?
她很瘦,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不出明显动人的曲线,但仍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再怎么样,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啦!
她身上有股淡雅的幽香,他贪婪地凑近嗅闻,认出那好像是某种带着香气的花卉。那股暗香,挑动了男人的兽欲,要不是她还太瘦弱,说不定他真会当场把她剥了吃掉。
他无意识地添添干燥的唇,只觉喉头干涩,空虚难忍,好比眼前有块香喷喷的肉,想吃动不能吃。
就这样承受着天人交战与非人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怀中的人儿毫无动静,低头一瞧,才知道她竟然睡着了。
这下可好了!看他怎么离开?郎骁无奈苦笑。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烦恼,只要把她摇醒,让她回房去睡就行了,但今日不知哪根筋不对,他冒出了很多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仁慈之心。
罢了!就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房去吧。
好人?他心里忍不住冷嗤。他几时也自认为好人了?真是可笑!
他哪能算是好人?他待她好,不过是为了软化她的畏惧,让她愿意尽快上他的床,仅此而已!
他不需要爱人,只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女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根本不是好人。绝对不是!
这么冷硬地想着,大手却温柔无比地拦腰抱起她。
“唔…”柳圆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挣扎欲起。
“嘘!你继续睡,我送你回房。”他轻声说道。
“好…爹。”她还沉浸在被爹爹疼爱的美梦中。
爹?
郎骁嘴角抽搐,脑中所有的旖旎绮念全像烈日下的水气,瞬间消失无踪。
爹——
她竟然当他是她爹?
她好样的…这女人!
郎骁忍着快要炸开的怒气,把她带回房里。然后像对待一团被褥,毫不温柔地扔在床上。
好好睡吧,乖女儿!
他阴沉冷笑,悠然转身离去,不忘用力甩上门表达他的怒气。
被粗鲁地扔到床榻上,柳圆圆立即惊醒跳起,又听到甩门的巨响。
她疑惑地眨眨大眼,赶紧往门口望去,只见用力甩上又弹开的门板,从快速到缓慢,来回扬动着。
到底…发展生了什么事?
一转眼,柳圆圆来到狼堡已经半个月余了。
从一开始的惊恐紧张,到后来逐渐熟悉,现在已经能轻松自如地走遍整座狼堡,有如走在自家厨房。
不过她最常出没这处,还是厨房与洗衣房。
不知道什么原因,狼堡没请其他下人,她曾问过郎叔为什么,他苦笑着答:“曾经请过,但全都吓跑了。”
吓跑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