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清晰地感觉到。”沈逸飞凝望温情的眼睛,几乎是呓语般低低地说。
温情微微一笑,眉头微扬,眸中的笑意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沈逸飞忽然大笑了一声,用力挥挥手“行了,没事,快做你的事。”
温情最后深深地看他一眼,确定他仍然没有决定或是根本没有准备好要说,也只微微一笑,继续批阅文件。
沈逸飞静静地坐着,默默地凝望温情。看她专注的容颜,看她明净的眉眼。他的生命中也曾经历过许多艳遇、很多爱情,为什么,却独独贪看她的容颜身影?
喜欢看她专注工作时身上焕发的光彩;喜欢看她快乐开心时眉稍眼角的欢娱;喜欢与她说笑,听她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必明白意思,已觉得是世界上最优美的音乐;喜欢抱她在怀中,感觉到她的体温,回应着她的呼唤;喜欢一次又一次地骚扰捣乱,惹她气恼,看她又怒又嗔又是生气又是欢喜的神情变幻,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终究是与她隔着几十个宇宙吗?
郁闷的感觉让人连呼吸都觉得艰涩起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就明白,并最终决定面对,但听到别人在耳边提起时,他仍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烦闷。
烦躁的感觉实在令人难耐,沈逸飞几乎是下意识地又拿起酒瓶。
“温氏总裁办公室里的极品藏酒我可能赔不起。”
刚才的笑话,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讽刺被丢回来。沈逸飞几乎是带着冷笑,把酒倒满仰头喝干,然后猛然在沙发上向右侧翻,躲过正对着鼻尖扔过来的钢笔“不用这么小气吧,才喝了你几口酒。”
“我不能容忍的是,你以这种方式糟蹋我的好酒。”温情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沈逸飞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头耸耸肩,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他站起来,一抬腿,刻意半坐到堆满文件、在传说中价值几十万的办公桌上。在温情略带嗔怒的眼光里,他仰头再干了一杯酒,重重地把酒杯放在办公桌上,眼睛顺势也恶狠狠地盯着桌面足有一分钟,大有要凭着眼力把桌子烧穿两个洞的气势,最后终于确定,这种看不出任何特色,纯属烧钱的东西,的确很容易引起人的破坏欲。
温情眉头微蹩,终于确定事态似乎比想象中的更严重,无声地放下手里的所有文件,她半站起身,贴近他“到底怎么了?”
沈逸飞默默无语,只静静地望着温情询问和关切的眸子,眼睛里的光芒渐渐炽热,那热流化做灼热流散全身,不知是因着酒的后劲,还是其他心情的起伏,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异样的炽热似在冲击着心脏,一颗心也隐隐被烧得疼痛不已。不可抑制的冲动使他猛然伸手,把温情整个人隔着办公桌抱了起来,随着温情的一声尖叫.满桌的文件飞散,酒瓶酒杯一起被撞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浓郁的酒香即刻扑鼻而来。
温情失去重心,被迫倒在他身上,两个人一起半躺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脸贴着脸,姿态无限暧昧。
温情努力要挣扎起来“我的文件…”
“别管它!”沈逸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吻下去“让它去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