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却还没想到脱身妙招,旁边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呵呵贼笑,笑得他有点捉狂,最头痛的是来自镇长身边那位少女的含情目光,可娇羞的很呐!
镇长的小女儿小欣着迷地盯着这伟岸男子,天呐!他简直是天神下凡,结实的臂膀,谦和的态度,尤其是那脸孔虬髯!怎么看怎么令她心跳。
仇烈霄对热一向是很有忍耐力,但如果“热”的是人的话他可就吃不消了。奇怪和致学在一起怎不会这么别扭?如果她在的话就好了,凭她的聪慧,一定可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爹,大个儿,原来你们在这啊!”寒致学钻过人群,迎面就给他们一朵令人迷醉的笑。
“致学,你怎么来了?”
“娘要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致学回答了父亲的话,转而向镇长点头“镇长,患病的镇民可有起色?”
“托仇公子的福,瘟疫已经弥平了。”
一旁的小欣发现到仇烈霄的眼神变了,变得很温柔,而看的人不是女人,正是寒大公子,她蓦地感到怪异,那眼神不像是一个男人对男人会有的,而寒致学偏又生地唇红齿白,浑身自然含着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扁了扁嘴,她插口说“我爹很感激仇公子仗义相助,爹,不如请他们到寒舍作客,好好谢谢人家,你说好不好?”
“哦!好,当然好!”镇长自是没有反对的道理。
致学一眼瞄过去,只见小欣的眼睛根本没离开过“她的大个儿”一股气不晓得从哪生出来的,拉着两个男人便走。
“不好意思,我家表妹来投靠我们,我娘吩咐我们要早点回去,不能久留,真是抱歉,下次有机会再说,谢谢!”
一番话说完,三人也走出了人圈,留下小欣满不情愿地望着他干瞪眼。
直到离开镇民的视线,寒士里才神情怪诞,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怪腔怪调地问:“我说儿子啊!咱们家哪门子亲戚来投靠?我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就是织雪啊!爹,你忘了?”致学面不改色地扯谎“咱们叔公的二儿子的么女啊!”寒士里不得不咳两声一面笑出来:“哦——是她啊!”“叔公的二儿子前些日子过世了,表妹在那举目无亲,只好来投靠我们,爹,表妹真的好可怜哦!你一定要照顾她!”
寒士里咳得更凶:“当然…那当然!”
仇烈霄瞧着眼珠子不停滴溜溜转的致学,有丝好笑: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银虹一族明明只剩下她这个后辈,哪里有什么叔公的二儿子的么女?这谎未免扯得太离谱了!不过他倒想看看她打什么主意。
致学她当然直到自己这谎扯得漏洞百出,但不这样她就没法交代“织雪”的来历。那可恶的小欣想抢她的大个儿?门都没有,原本她还迟疑要不要显露她女儿家的装扮,被小欣这么一激可就全不管了。
哼!你会“色诱”难道我不会吗?
致学一面赌气地想,一面下意识地挽住大个儿的手,她自己没注意到,旁边这两个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仇烈霄叹息,寒士里则狂笑。
等致学会过神来,不明就里地瞪着口沫横飞,笑地某名其妙的爹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仇烈霄不由得也宠溺地拍拍她的嫩颊,她真是令人不得不疼的可人儿。
寒士里半期待,半祷告:小丫头终于长大了,也懂得吃醋了,仇烈霄,你可得小心,我女儿可不是好哄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