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放心…”
“我知道。”仇烈霄想起寒织雪的笑颜,那般美好的人儿该属于更完美的人“你大可放心,我无意钻研传说,仇烈霄只是赤煞叛徒,只有三年可活,对你们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啊!仇公子…”
“放毒之人是针对仇某而来,你们不必惊怕,倒是我会自动离开寒家,不会给寒家带来麻烦。”
“仇公子,老朽不是这意思…”
“寒前辈,我晓得你是担心致学,致学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雇主,仇某会倾力保护她的,在那人来到碧落镇之前,致学的安全我仍会负责,绝不会白吃白住。”
“仇公子!”寒士里脱口喊住仇烈霄,当仇烈霄回头时,他的关怀俱出于一片真诚“你身患的赤煞之症可有根治的方法?”
仇烈霄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关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仇某能认识致学,也算不白走此生。”朝寒士里一拱手,他便推门入房。
寒士里愣愣地站着失神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发觉天气有点冷了。
如果他不是赤煞族人,应该会是好女婿吧?
怅怅然,他也离开了。
假山后的织雪呢?
她瘫倚着假山,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为名为利为剑为势,就是不为银虹之女。
雪儿是银虹族唯一的血脉…
仇烈霄只有三年可活,对你们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致学是我的朋友,仇某会倾力保护她的…
能认识致学,此生不算白走。
银虹之女是谁?为什么我是银虹族的仅存血脉?赤煞与银虹两族之间究竟是有什么过去?为什么大个儿只有三年可活?
织雪的脑子乱哄哄的搅得她茫然失措,突然面上一阵冷风吻过,瑟缩寒意刺骨,下意识地往脸上一摸,湿的。
猛然回过神来,她竟已泪洒衣襟,这些泪为了什么而流?又是为了谁而流?
仇烈霄那只瞳中棕色光芒黯淡,疲惫又无奈地说:仇烈霄只有三年可活…
风吹来,有点寒意!夜深了!
清晨
老冬烘觉得能在这么好的天气赖床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贪被窝的温暖,没有老婆的他懂得如何顺自己的心意去活,而赖床正是他诸多善待自己的方法之一。
尤其是能一边半梦一边聆听着悦耳的鸟鸣,那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老冬烘,你快出来!”
是谁一大早就在那鸡猫子喊叫,破坏了他美丽的早晨?
“老冬烘,你在不在?限你一刻钟之内穿好衣服,不然本少爷要撞门进去了!”
“哪个兔崽子没大没小,一清早就赖敲我门?”老冬烘披了件外衣,嘴里喋喋不休,将门闩移开,来人冲进屋子。
“寒公子?这么早你赖我这,有事吗?”
寒致学急乱地问:“那卷简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