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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就更多子,日后她如何封他的口?
所谓酒后吐真言…
她眸中一亮,对,明儿就差小菁先送几瓮酒过来,要他喝个烂醉如泥!
她笑逐颜开的再瞟了他一眼,这才施展轻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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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午夜时分,魏蓉萱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见睡意后,从床上起身,披了件外衣,瞥了仍在床上熟睡的丈夫一眼,即走到窗户旁的红木椅上坐下,凝睇着外面的一轮明月。
回想几个月前,丫环们胡涂的将她跟继女的衣裳拿错,她火冒三丈的直接拿了那件衣裳到继女的闺房去。
恰巧那对主仆俩都不在,她不客气的将她的衣柜打开,拿了那件由同样布料裁制而成,但绣花图案不同的衣裳走时,不经意间,却瞄到一幅包装了层层纸张的东西就塞在衣柜的最里面。
四下无人,她好奇的将它拿到桌上打开来,映人眼帘的居然是继女一丝不挂的裸画像。
乍看到那幅画时,她原本是要将它直接拿给丈夫的,看看他所谓家教甚严,绝不让她接触西方一些坏习惯的丈夫在看到那幅惊世骇俗的画作后,如何责罚继女?但继而一想,如果这么做,那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丈夫责罚过后,那幅画肯定也烧了,那普天下,还有谁知道那个被封为“圣女”的周若楹其实是个表里不一的荡妇?
因此,她还特别乔装成一名寒酸的丫环,将那幅画送到那些低层百姓贩卖画作的摊贩旧城区去,到那儿逛的人潮不少,但都不是什么上流份子,所以有人买了那幅画,就有机会往上面贩售再赚一笔,一个转往一个,看过她裸画的人就愈来愈多,绝对有机会在社交圈成为热门话题,但她已等于数月了,却不见有人提及此事?
莫非是人算不如天算?裸画一开始就让人收藏了去?
思绪百转间,一个黑色人影突地快速的飞过窗前,她愣了一下,直觉的探头出去,什么也没有?
不过,若往刚刚那个方向去,只可能到继女居住的阁楼,难不成
她冷笑—‘声,看来这个继女不仅大剌剌的让人画裸体,还半夜幽会偷汉子!
“好个‘圣女’,我一定会拆穿你脸上的假面目!”她冷冷的道。
她将披挂在身上的衣服穿好,再瞥了熟睡的丈夫一眼,即小心翼翼的开门离去,蹑手蹑脚的走到继女的阁楼下方,睁大眼睛,竖直耳朵的察看有什么动静,但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
再走上去瞧瞧!
没想到才走了两阶,她怎么脚突地一软,整个人往前倒,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昏厥过去了。
“小姐,妥当了吗?”小菁从阁楼走下来,压低着嗓音问。
“你说呢?”周若楹笑盈盈的指指倒在阶梯上的魏蓉萱。
“那要怎么办呢?”
“当然将她送回房间去。”周若楹弯下腰将她扶起,朝丫环眨眨眼,施展轻功将这个半夜不睡跑来察看她的姨娘送回爹爹的身边去。
不过,凝睇着被她先后点了麻穴跟睡穴的姨娘,她为什么会去监视自己?
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她的裸画会到杰恩的手中,她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晚逮到了行踪诡异的姨娘,难道是她搞的鬼?
看来她最近要更加小心才是了。
翌日,她照原计划,先派小菁送几瓮酒到安德尔旅店去,再要小菁传个口信给杰恩,说她晚上会过来拜访,希望是两人私下聚会。
因为就她所知,他那几天天挤满了一些只差没流口水的花痴,而那里只要还留有一个人,她就现不了身了。
小菁办完了事回来,一脸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