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一抹笑雨不明白的温暖笑容,那笑容跟先前她看过的所有笑,都不同。
“以前常去?她现在都不去了吗?”她有些讶异古岳威的表情,那种表情很难形容,有温暖,却好像也有种不搭轧的淡淡感伤。
“嗯。所以我代替她去。”
“为什么她不去了?为什么你要代替她去?为什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彷佛有忧伤?笑雨差点就这么问了。今晚跟古岳威跳舞的她,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她蹙眉,不再说话。
“你打算陪我跳一整晚的舞吗?”才一下子,他又恢复那种彷佛天下无忧的快乐模样了。
“我妹妹很喜欢那个地方、很爱那里的人,可惜她现在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没办法去看那些她爱的人,所以我代她去。你最后没问完的,是什么问题?回答完那个问题,你就欠我六支舞了。无论你有多少问题,请尽管问没关系,我非常乐意陪你跳舞一整夜。”
“我没问题了。”她冷冷说。
“是吗?好可惜。不过笑笑啊,我发现一件事,你不紧张的时候,华尔兹跳得真好。”
她真的很想、非常想扒下古岳威那抹得意的笑容!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心惊,古岳威竟是个敏锐、细心的人,他发现她的紧张,再利用话题轻易转移了她的紧张…可怕的男人!
* * *
院落外,有株老榕。
院子的围墙以红砖砌成,约莫九?崭撸你侥谟锌樾】盏亍⒁淮绷讲懵ソㄎ铩?br />
正常就学的孩子,都去学校了,院子里只有三、四个末达就学年龄的孩子,在空地上玩耍。
“威哥哥、威哥哥!”三、四个孩子,瞧见跨进院落的古岳威,即围拢过来。
古岳威蹲下来,揉揉孩子的头,一一笑问他们的近况,然后抱起年纪最小的小男生,走进屋子。
今天他穿得简单,一件大概两、三百块就买得到的纯棉T-Shirt,一条大概也只值两、三百的米褐色五分短裤。虽然他身上超过万元价值的有口袋里的皮夹、脑门上的太阳眼镜、手上的腕表,但如果不细看那些东西,今天的古岳威看起来,就是寻常人一个。
跟在古岳威后头的,是乔笑雨。她还迷糊着,怎么昨晚会不明不白答应了今天跟他一起出来?
可能是舞跳得多、也跳累了,头被转晕了,结果他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她虽然没说好,但也忘了拒绝。
依古岳威的行事风格,她毫不意外她没拒绝的态度,被古岳威解读为默许!
于是乎,她就这样糊里胡涂跟古岳威出来了!
连人家想带她去哪儿,她一点概念也没。
一大早古岳威到她这些天投宿的饭店接她,吃过麦当劳早餐后,她就被载到这个地方。
“院长、院长!”进了屋的古岳威喊着。
“来了、来了。”二楼传来低沉的男声,一会儿,阶梯上出现一名中年男人。“岳威,你来啦。”
“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信义区那块土地,我们买到了。”
“真的啊!真好、真好。”男人走过来,抱过古岳威手里的小男孩。“你们乖,先到院子玩,伯伯有事跟威哥哥说。”
“好。”孩子们很懂事,出了屋,往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