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坏?”瑞敏双手紧紧拽着严从宽的衣领,问他的意见。
严从宽真想叫她去死!因为,她家的事关他屁事,她干嘛对着他猛喷口水,大说她的悲情人生?
他瞪着她,但瑞敏犹不知人家对她已经很不耐烦了,还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结婚证书,问他要不要好人帮到底?
“你在这上头签名盖章,我们再找两个证人,再在这里办个两桌,随便请个路人甲乙丙丁吃顿饭,就可以算是公开仪式…”边说边连签字笔都拿了出来。
严从宽的目光变得愈来愈凶狠。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瑞敏觉得好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滚——”他的答案只有这一个,而且还吼得很大声,非常的不计形象,因为他觉得他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他不禁问自己,他怎么会这么衰,竟会遇到这种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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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他答应签字了吗?”
“他答应娶你了吗?”
瑞敏一回家,家人就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那个严从宽到底有没有上当?
他究竟有没有发挥他的侠义精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怎么说?”大伙睁着好奇的眸光,全望着瑞敏。
瑞敏像是一颗泄了气的皮球,颓着两肩,摇摇头说:“没有,他没上当、没签字,他还叫我滚!” .
瑞敏学严从宽当时的表情跟手势,唉——连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十分泄气,觉得是没希望了。
而靳大哥看到瑞敏的表情,便气得哇哇大叫,忿忿不平的说:“什么?他叫你滚!他竟然敢叫我们靳家的小宝贝滚?他是不要命了他!”他把袖子一挽,就要出门跟严从宽把命拼。
他要让那个不知好歹的死小于断手断脚,就像布袋戏里的“秘雕”那样。
大伙全拉着靳大哥,要他别冲动。要知道严从宽可是瑞敏看上的人,如果他去找严从宽算账,那瑞敏还能不怨他一辈子吗?
“忍,你再忍忍。”大家要靳大哥别气,但他还是忍不住。
“你不是说他英勇,说他具有侠义心肠吗?那为什么遇到这种类似逼良为娼的事,他居然忍得下去?!”靳大哥拍桌子问。
他手一劈,桌上的茶壶立时在原地跳了两下,足见靳大哥力道之猛,他是真的很生气。
靳爸爸赶紧蹑手蹑脚的把自己的宝贝茶具收好,深怕自己会破财。
而瑞敏则垂头丧气,她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严从宽跟她想像的一点都不像。
“会不会是你的消息来源有误?”对,应该就是这样。“搞不好他是个冷血无情又铁石心肠的人,他没血没泪没心肝…”靳大哥愈骂愈爽、愈爽就愈骂,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大伙赶紧要他别再骂了。
别骂了?“为什么?”他骂得正爽,为什么要他停止?
“你白目啊?”
“你没看见小妹正在伤心吗?”
靳雯上脚,把靳大哥踢到墙角去,大伙再跑去安慰瑞敏;要她别伤心、别难过。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这个法子不行,我们总还有别的法子是吧?”
“嘿咩、嘿咩!古人不是说过,一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们家臭皮匠这么多,众志成城,还怕拐不到一个严从宽来当你的‘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