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候爷搀扶妻子的身影,茗烟心里一阵心酸,突然领悟到以往的奢想终究只是个奢想,永远不可能成真。回身她打算让船夫将船驶回湖中,心头一阵电光石火闪过,她急着转过身子唤道:“侯爷,请留步。”
商孝天停下脚步,李苹却不依的噘起嘴。
“或许她有重要的事。”他微笑地哄道。
“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多看你几眼才是真的…”她不满地咕哝。
话虽然如此说,但李苹还是依着丈夫走到茗烟身前。
茗烟为难地看了李苹一眼,迟疑的模样让李苹心中一火。
“有话直说,本宫和驸马之间没有秘密。”
面对李苹三番两次挑衅的态度,泥人犹有三分土性,何况是向来让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的茗烟,于是她娇媚一笑,眼光对着商孝天。
“侯爷,你知道吗?听说弄仙坊的花魁尤雁灵这些日子以来,托病不出是因为——她怀孕了!”
?
尤雁灵怀孕了?
商孝天并没有多大反觉,李苹却如骨鲠在喉。
她派了许多人去打听消息,却都只是普通的鸡毛蒜皮小事,只说明尤雁灵是真的生病了,得的还是相思病。
又是商孝天的风流债!
李苹气忿地横了一眼身旁的风流鬼,而他则被瞪得莫名其妙。
他今天又做了什么事惹太座生气?似乎没有。他一下朝就飞也似地回府,推拒了同僚的邀约,还被嘲笑成了惧妻驸马。
摸不着边际的商孝天使出他一贯伎俩——搂搂她、亲亲她、哄哄她。
李苹一把推开他的脸“别闹,我在想事情。”
“苹儿,你最近好冷淡。”商孝天控诉地黏了上去,想再接再厉。
“哪有。”李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虽然没人可以比较,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丈夫是相当热情的男人,那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身孕呢?
“唉…是否该去注生娘娘庙里求…”她喃喃地低语。
商孝天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朵里,乐得贼兮兮地笑了,一把搂住她“何必求那泥塑像?求我就可以了。”
原来他的公主太座是想要孩子了,呵呵。
商孝天开始傻笑,想像一个有着她娘一般美貌及娇气的女儿。
有了孩子之后,苹儿应该会比较稳重吧?也不会老注意着那些陈年旧帐。
“事不宜迟,为夫的现在就开始努力。”他倏地抱起妻子,惹得她惊呼一声,红霞泛满双颊。
“放我下来啦!”她用力捶着他的肩,又羞又气。
“咦?娘子不是说想要有个孩子吗?为夫正努力身体力行呢!”
“不正经。”李苹羞得啐了他一句“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放心,没有哪个下人敢不要脑袋地来打扰我们的。”说着,商孝天已经抱着她越过隔开寝房的屏风,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不是这个问题…”李苹还想再说,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大手也毫不客气地解着她的衣带,厚实长着刀茧的手掌,触着她细致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颤栗。
“侯爷、侯爷!”意祥的嗓音杀风景地传来。
“意祥在叫你呢。”李苹轻推了下他的胸膛,提醒他。
“别管他。”商孝天咕哝着,继续他的探索。
他的手正忙碌地解开两人身上多余的束缚,嘴巴自然也没闲着,现在他只想和自己的妻子好好温存一番,管他外面天塌下来。
“侯爷——”意祥像和他作对似地拉开嗓门,却得不到丝毫回应,他转向身旁的喜儿问道:“你不是说侯爷在房里吗?”
喜儿点点头“是呀!侯爷和公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