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然后毫无前戏的一挺,急遽地挺进、冲刺。
他是疯了,快被天使逼疯了。
为何他不干脆将她绑在身上,再要爸妈帮他们证婚就好?
为了她一句讨厌,就足以让他失去冷静!
该死!该死!所有的一切都该死…
“啊!”太快了,岑心怡虽然喜欢与他共赴极乐欲海,但也无法承受他在身上狂野无情的驰骋。她在尖嚷一声后,旋即又被冷消寒残佞的眼瞪得不敢再开口。为了保命,她硬是咬紧牙根,不敢再出声。
最后,她在极乐与极痛的双重折磨下,终于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
而冷消寒在他厌恶的女体一昏厥后,马上抽身。
宣泄之后,稍稍获得控制的意识才不至于有毁掉岑心怡的念头。
他随意披上一件睡袍,走至落地窗前,静静地点了根烟,英挺的俊容冷漠地盯着一个方向——沙发椅上一只粉红色的背包。
小美,你到底还要消寒哥等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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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妹子的角色要如何区分?
笨呀!这有怎么好想的!
女人就是女人,妹子就是妹子,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得想那么久?
可是她为何就是搞不懂、听不明白?
算了!她不想搞懂,现在她要想的是如何寻出频频找她碴的始作俑者。
小美来到那混蛋所说的地点,结果却是一处极为偏僻的铁皮加盖屋。
虽然她的宝贝背包没带来,但凭她灵巧的身手,她有自信能够解决那些不入流的浑球,然后再来个远走高飞。
“咦?好像都没人在,大概是消寒哥已经把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了吧!”小美看着铁皮被无数子弹穿透的小洞口,小心翼翼地在铁皮屋的周围仔细侦察。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那她也不必硬要找出什么主使者,反正也不会有人再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去。
既然她在台湾已无事,她就应该回义父、义母那里去躲一阵子。
是!她决定放弃东少哥哥的三百万美金,虽然她心疼得要命,但如果继续待在消寒哥身边,她不知还会失去什么比美钞更重要的东西。
思及冷消寒,她的心突然一悸,一种突如其来的纷乱情感猛地占领她所有心思。“别想了、别想了…”她甩甩头,不悦地低叫着。
她下意识地以双手撑着脸颊,茫然地蹲在草丛旁发呆,思绪正逐渐飘远。然而在回美国之前,她得先拿回背包才行,不过她又不想撞见消寒哥,万一他又…还是找听鸣好了。
就在她想站起身来时,颈部突然一痛,此刻方警觉到危机已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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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四少,东主有急电。”听鸣来到卧室,对着仍站在落地窗前瞅着一只粉红背包的冷消寒报告。
在看到四少生硬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后,听鸣终于松了口气。整整一天,四少几乎都不曾离开过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