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笨,知道此时撒泼对她不利,遂以面颊轻贴在冷消寒结实的腿肌上厮磨着,娇声娇气地说:“消寒,你可要替人家作主。”“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你要四少哥哥替你作什么主?”凝视冷消寒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美眯起眼,只手撑着头,懒洋洋地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与敌方对峙着。
“你占据我们的床就是不对,请你马上出去。”岑心怡极力忍住欲上前扯她下床的冲动,如同女工般的指使着。
“若想请得动我,可得要你的消寒开口才行喔!”小美玩心大起,故意暧昧地呶呶嘴,设法挑起岑心怡的妒心。
蓦地,冷消寒眼中迸射出足以勾摄心魂的灼热诡芒,直接烧向小美。
小美被看得浑身一颤,手差点无力撑住螓首,但她却没胆望向来源,也猜不透四少哥哥为何会眼露慑光的理由。
为求安全起见,她还是等一会儿再看他比较妥当,小美迳自安抚着自己。“消寒,心怡不管啦!”女性的直觉让岑心怡开始不安,她干脆站起身,往冷消寒的腿上坐去,并全身紧偎在他怀中,得意地向小美炫耀她的与众不同。“下去。”冷消寒淡然开口。
“有没有听到,消寒叫你下去。”岑心怡旋即仰高娇容。
小美禁不住喷笑出声。
笨蛋,四少哥哥是叫你下去!
“哼!被人赶出去还那么高兴,你白痴…呀,好痛!”岑心怡得意志形的娇媚嗓音瞬间转为哀号,并狼狈地从冷消寒的腿上跌下,面色发青地抚着红肿剧痛的左手腕。
“四少哥哥——”即使冷消寒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但小美还是清楚岑心怡为何会吃痛地抚着手腕的原因。
要不是亲眼目睹,她着实不敢相信四少哥哥居然狠心地扭断岑心怡的腕骨。为什么?
难道只因为岑心怡骂了她一句白痴?
冷消寒交叠双腿,无视于跪坐在他脚边啼哭的女人,淡漠地轻哼一声。
不一会儿,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举动,听鸣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开门走进。
“四少。”
“将她带下去。”
“不要!消寒,我不痛,我还可以继续。求你不要…”岑心怡强装着笑脸,颤声地拉住冷消寒勾起的长腿;然而他无情的长腿一踹,她当场被甩飞开。听鸣轻易地将她拖出门后,她的凄叫声随着合紧的门而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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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赖在大床上的小美,双手支着下巴,不予苟同地挑着眉,看着冷消寒把烟熄灭,并起身走向她。
“说吧!”冷消寒坐在床畔,动手解开小美的马尾辫,瞬间,她柔细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开来。
小美蹙起双眉,拍掉在她头上胡乱拨弄的大手。
“说什么?”她随即从他手中把发带抢过来,谁知拿在手中的发带早就断成二截。她撇了撇红唇,不悦地偏过脸。
“随你。”冷消寒以五指穿透她的发问,徐徐梳开她微乱的长发。
他喜欢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