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当靠山,在郭府过着尊处优的日子,不像这里苦命的烟花女子必须以色侍人才能生存。
“如果你是郭府的人小姐,那我就是皇后娘娘啦!”中年妇人抱胸大笑“你们还愣在那边干嘛,快点给我剥了她的衣服。”
“是。”
“住手!你们统统住手!”香绮又叫又咬,但毕竟抵不过两个老妈子的蛮力,不一会工夫,她全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丢到床上。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等悔辱的香绮,忍不住拥着薄被放声痛哭。
“哼!我看你这疯丫头还能嚣张到何时?”中年妇女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她丢了一件衣服到香绮面前“立刻换上这件衣服,待会好生伺候黑大爷,知道吗?黑大爷可是咱们天香楼的老主顾,若是得罪他,当心你惹来一顿好打。”说完,她傲慢的走出房间。
香绮见三人离去,赶紧手忙脚乱的换上衣服。
“这算什么衣服嘛!”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那是用薄纱料子缝制,只在重点部位绣丁一些牡丹花遮住,其余部分一眼望去春光尽收眼底。
“这里的女人不会都穿这种衣服吧!”她赶忙用薄被把自己包得紧紧的。
“不知道若儿被关在哪里?”她谨慎的打开窗子,外头寻欢作乐的男女往来不绝,有些在走廊上就按捺不住脱起衣服,其他人似乎也见怪不怪,香绮吓得关上窗户。
“穿成这副德行怎么出去找人,难怪外头守卫都撤走了。”她无奈的坐回椅子上。
正当香绮一莫展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大胡子男人走进来。
香绮由他摇摇晃晃、酒气熏人的模样推测,他应该已喝得差不多,她估量自己应该可以摆平他,连忙抓起旁边摆饰用的花瓶。
“小美人,你躲到哪儿去啦?快点出来让大爷香一个,嘿嘿…”黑霸天一面往内房走,一面脱掉上衣。
香绮拿着花瓶悄悄走到他身后,对准脑袋用力敲下去,啪当一声,花瓶应声而碎,但黑霸天并未如她预期的昏倒。
“你敢攻击老子?”黑霸天只觉得后脑勺一麻,转身将愣住的香绮抓小鸡似的到床边。
“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淫虫!放开我!”香绮又踢又嚷,可惜她的身形和眼前壮汉相差悬殊,根本挣脱不开他的箝制。
“你知道大爷我是谁吗?我是金陵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黑老大,你居然赶骂我是淫虫?”黑霸天像丢布娃娃似的将香绮甩到床上,一边解开腰带,一边怒骂,身上肥肉随着动作颤抖个不停。“天香楼的丫头越来越没规矩,等会大爷好好教教你应有的规矩。”他淫笑的伸出魔爪,欲将香绮裹在身上的薄被扯开。
香绮死命的抓住身上的遮蔽物,不顾三七二十一用力咬下伸向她胸部的粗壮胳臂。
“啊——”黑霸天惨叫一声,用力抽回手臂,上头有两排明显的齿印。
“你这个臭婊子!”他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香绮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左脸颊都肿起来,嘴角渗着血丝。
黑霸天乘机抓住她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拖,霸王硬上弓的分开她的大腿,正想一逞兽欲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
“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打扰老子…”黑霸天尚未说完,便被耀平猛突然挥过来的拳头打昏过去。
“把这个淫贼拖出去痛打一顿!”耀平怒不可遏的说。
“是!”四、五个家丁像抬猪公般,七手八脚的把黑霸天抬出房外,痛殴一顿。
耀平扶起香绮,心疼的拭去她嘴角的血丝。惊吓过度的香绮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上,在他的轻声呼唤下才幽幽的醒来。一睁开眼睛见到他,她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四哥。”香绮像作梦般轻抚着他的脸,忍不住流下眼泪“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傻孩子!”耀平抱紧她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