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情狂狼的步伐而高声吟叫、哭泣,甚至是反抗。“呵,你还敢反抗我、不服从我吗?”他从来不吻她,因为她还不配。不过,在他一举深入她,看到她紧咬着下唇不放时,他还是有点刺眼地贴近她的唇,狠狠地噬咬她的上唇,教她因吃痛而放弃咬唇的动作。
戚小七因这瞬间激狂的结合,惊骇到连拱起的背脊都无法平躺下来时,差点就要失声痛骂。可当她盛满水雾的双瞳眯儿齐无波那双湛黑的诡眸之后,她就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不能骂他,绝不能骂他!
戚小七拼命地隐忍住,但齐无波却好似在测试她最后的底线,益加狂野地敞开她双腿,益发强悍地摧残她;直到戚小七终于受不住他纵情的蹂躏,而臣服地昏厥过去。******
转眼间,又近深夜。
侧躺着的戚小七,就这样傻傻地呆望着齐无波从容地着衣穿戴。
对上她的目光,齐无波旋即弯起唇,悠然一笑。
戚小七则狼狈地移开视线,翻身背对他那抹热切的邪肆异光。
“我方才要你记住的事,没忘吧!”
“没忘。”戚小七虚弱地说,小拳却不自觉地握紧。
“还累?”
“不累。”虽说不累,但藏在丝被下的身子,却微微蜷缩成一团。
“呵,明明瞧你累得跟什么似的,还要逞强。看来,我还是得重新提醒你一次。”齐无波无奈地哂笑。
属于他的诡谲气息才飘入她的鼻间,戚小七就连同丝被一起被他卷入怀里,半卧在床榻上,然后再听他饶富磁性的低沉嗓音缓缓地重复述说一遍。
这次戚小七就真的很乖,毫无半点抗拒的迹象。或许她也认为无谓的挣扎只会让戚小六遭遇更大的伤害;或许是她已真心臣服在他的脚下,任他驱使;也或许是她真的很想叫那张慈爱的面孔一声“爹”…一种她曾经渴望许久的称谓。
而今,这种不可能的期盼居然成真,她还真有点紧张害怕,即使只是过过干瘾,也比一生都没机会开口来得强。
“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
若是切断他前面及后头的那些废话,她甘愿一辈子任他差遣。
喝!戚小七突然被自己这种不要脸的想法给骇到,不由得浑身一震。
“怎么了?”齐无波偏着头,饶富兴味地间。
“没…没事。”她的手心已在冒汗。
“没事,那我讲到哪儿了?”
“讲到…讲到…”她根本没在听。
“小七。”
“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讲,我是…因为…我…”一听到犹如鬼魅般的低唤,戚小七即慌乱地撑起身子,支支吾吾老半天。
“我没怪你之意,何须慌成这样。”齐无波低笑地将她搂回。不过他倒是喜欢她的害怕,这表示她会听话,不敢忤逆他。
惊觉自己改变的戚小七,突然将面部整个埋入手掌内,不知是羞于见人,还是憎恶自己的顺从。
“我看,我还是别再浪费唇舌了,你就好好休息!”齐无波让她躺下后,一边优雅地抚平微皱的下摆,一边说着让她心安的话来。
至于她是否有应声,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她倒是清楚地记得他在离去前所扔下的那句话:“我会尽快带你去见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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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乍亮,齐无波就与戚小七双双出现在囚楼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