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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冷簧篆一脸不愧对任何人的反驳。“我俩既无婚约,又不曾口头约束,你凭什么说我背叛你?”他在逼,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再也等不下去。
“我…”对,他们之间既无婚约,又无口头约束,她凭什么说他背叛她?可是…“你曾经说过你爱我的,为什么食言?为什么背信?为什么变心?”她边喊边问还边流泪。她不想哭的,她恨死哭了,更讨厌在男人面前掉泪;可偏偏就是制止不了这猛垂的泪水,好无奈、好痛苦。
“我是说过,可是你却没有回应我的爱啊!我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极为普通的凡人,我没有只求付出不求收获的伟大情操,当日复一日的失望之后,你还能要求我什么?你又有什么权力要求我?”
他的苦只是不说,说了就永无止境;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所做的一切,与他现在对她所做的大同小异,谁也没资格说谁错。
“我…我只是没说出口而已,谁说我不爱你的?如果不爱你,我会乖乖的待在你身边吗?凭我曹心莺的能耐,你想你囚禁得住我吗?我若不爱你,可能每夜与你缠绵吗?我若不爱你,我做的就不只这些了,你懂不懂?”遭人背叛的心痛让曹心莺再也无所顾虑,尽情的开口怒咆,字字都是真言,句句都是真情,点滴的泪更代表了她的心痛。
终于,她终于说出口了!他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好像有几世纪那么久。
双臂一展,冷簧篆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力量,用力的抱紧她,说什么也不放手。“我再重申一次,我没有背叛你,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转头看看刚刚被你甩出去的女人是否还在。”
理智告诉她不要理他,可她却拼不过自己的感情,忍不住转头看;这一看才让她发现那个金发美女还真的已经走了,可这又代表什么?
“她走是因为我凶,她知道自己抢不过我,所以才走的。”哼!这么简单的道理,只要是有点脑子的女人都能想得到,他想骗谁啊!
“不相信我?好!我再问你,你仔细想想刚刚被你赶走的那个女人身上的穿着如何?再比较我跟你亲昵的时候,我的习惯是什么?”
经他一提,曹心莺才想到这明显的差异。
对啊!这个人的手脚比谁都快,两三下就能把她浑身上下剥得清洁溜溜,怎可能还让…
“好啊!你设计骗我。”把整件事的盲点理清后,曹心莺总算顿悟这层道理。
“就是骗你,怎样?不服吗?”还好他骗了她,要不然在这辈子想听她对他说个“爱”字,恐怕是进了棺材也没希望。
“不理你了啦!”敢骗她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今天这笔帐她曹心莺是记在心里了,改日有机会定然奉还。
“心莺,现在应该雨过天青了吧?”吵这一架可真是伤神又伤心,现在冷簧篆想的就是跟她缠绵,双手也乖乖的照着主人的心愿在做,可是有人却不肯让他如愿。
“不准碰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准你碰我,作为你欺骗我的处罚。”说完,大小姐两手拍拍,转身就打算走人。
冷簧篆当然不可能让她离开,大手一把扯住小手,直接就着天时地利之便,唇往她唇上一贴,管她如何,总之先满足他的需要要紧。
只是…
“等等,你说你要我,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个金发美女没有满足你的关系?”
这是什么问题?听了还真让人笑话。“不是,绝对不是,相反的,刚刚我吻那个女人时,脑中想的全是你,你的倩影、你唇上的味道,才是我的最爱。”
基本上这些话应该没错,可曹心莺就是能找出他的语病。“好啊!你果然吻了那个女人,现在开始不准你用你的唇碰我的身体!”
一道禁令就因那句话而开始生效,冷簧篆想不依也不行。
曹心莺很热情的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挑逗着他的胸肌,撵啊撵、揉啊揉的,搓揉得令冷簧篆浑身舒畅,一颗心飞跃得半天高,已经没了警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