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直喊:
“抱我,你家主子抱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很辛苦,现在改你来替他效劳,抱我回那天你替我安排的房间,快!”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女人怎会突然向他示好?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老人家跟这年轻女人有一腿呢!
赵宽达心疑着,更不忘偷偷观察主子脸上的表情。
呵!好吓人的脸色,以他在冷家服务多年的经验来说,这脸色他从不曾见过,这又是怎么回事?
眼神一冷,冷簧篆无声的警告赵宽达,要他不可接近他们。跟着才低头对那个还想做最后挣扎的女人开口说:“赵叔年纪大,抱不动你,还是我自己来吧,千万别跟我客气啊!”“我…”她没话说了。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声威胁。曹心莺怎么还敢说话?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很好,想来你是已经无条件答应了。现在乖乖听话不要挣扎,万一不小心从我怀里跌了下去,你这条腿就真的要废了,知道吗?”
表面看来亲昵如常、温柔如昔,其实他字字含冰带刺,就恨不得能刺穿这女人的心,刨出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要不怎会一天到晚就想整人、害人、贪人,无所不用其极,简直已到了人神共愤、罄竹难书的地步。
“知道了。”不知道也不行,想挣扎又怕真如他所说的跌废自己的腿,曹心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少开口、少惹麻烦。
于是,冷簧篆就充当押人的仆役,把心不甘、情不愿的曹心莺带回自己的房间,关紧闭一辈子,没有他开口应允,谁也不许放这害人精出来继续危害世人。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一个是低着头不敢见人,满脸的委屈,一张红唇扁成一条线,双眼中打转着欲落的泪花,有如小媳妇般坐在床尾,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噤若寒蝉的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可怜样。
一个是双手抱胸、一脸怒气,以一双杀气腾腾的火眼直盯这个名叫“小媳妇”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对峙也不知过了多久。冷簧篆耐心十足,曹心莺则怕得不敢开口,这一来可拉长了沉寂的时刻;看似乎静的氛围,实则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火药味,只是不知谁会是那个倒霉的引爆者。
终于,冷簧篆低叹一声,再这样跟她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你难道没话对我说吗?”只要她肯诚心向他认错,他就能既往不咎;只要她肯开口承认她对他也有感情,不管深浅,都能讨他欢心。
可偏偏这聪明绝顶的女人到这节骨眼还傻得跟他装迷糊、装委屈、装可怜,她装给谁看啊!他冷簧篆可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被骗一次就已经够了,再被她骗上一次,连他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