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了新的目标,帮我们转移那负心魔女的注意,助我们从可怕的炼狱中逃脱升天。”
真是如此吗?
倘若是,那真该感谢老天爷的帮忙与垂怜,另外再为那个可敬又可怜的牺牲者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阿门,愿主保佑那个牺牲者;赞美,赞美他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义举。
在此同时,正走到吊桥中间的曹心莺,竟无端打了个喷嚏。
“哈啾!喔,该死,一定有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可恶!”她最看不起那种只会在背后道人是非的小人了。
不过,管他的,她曹心莺既有胆子使坏,还怕落人口实吗?真有胆子就在她面前嚣张,何必在人背后论其长短。
与那种人相比,曹心莺倒感觉自己比他们高尚许多。嗯,这一比较心情也畅快许多,还不如把目标放在那颗闪亮亮的钻石上头来得实际。
想着、想着,一座吊桥就这么让她给“混”过去了。
等曹心莺心神落定,她的人已然来到冷家别墅的大门前;纤手一伸,她非常大方主动的就想开启别人家的门。
“咦,怎么上了锁?”根据以往的经验,这道门是从不上锁的,怎么今天反常了?
“可恶!”
不用想,曹心莺也能猜得出是谁在跟她捣蛋。“好呀!我不惹你,你这老家伙倒主动来挑惹我,好,很好!”那天真的老混蛋以为小小的一道锁就能把贪心魔女拒于门外?哼!想得美。
心里自有主意的曹心莺当即昂起头对着二楼的某扇窗开口大喊:
“冷簧篆,我带来最新的消息了,你赶紧下来给我开门啊!”声音之响,连远处的青山也起了回音共鸣。
喊完后,曹心莺就这么双手叉腰、杏眼圆瞪、咬牙切齿的,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气。
果然,两分钟不到就有人来替她把门打开了。
曹心莺踩着愤怒的步伐,有如坦克压境一般,一声走开,就把那个跟她不对盘的老小人给推开,目标直取冷簧篆工作的书房。
已经来此好几次的曹心莺,根本毋需人来替她带路,一路冲至书房门前,再使个佛山无影脚,非常利落的就把挡在她面前的那扇门给摆子。
“我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气,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把从不上锁的大门给上了锁?在防我是吗?不欢迎我这个客人是吗?倘若是,从今以后我绝不再来,你也别怪我不信守当初的承诺,再见!”
一番义正辞严的宣告后,她小姐真率性的转身就往来时路走,豪爽干脆得可怕。
“等等。”
冷簧篆根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搞不清楚曹心莺这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如此愤怒;可不管如何,眼前最重要白还是先拦住她的人要紧。
他长腿一跨来到她面前,执着的要她给个清楚的答案。“要走可以,不守信诺也行,不过你总得先告诉我,到底是谁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