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丢脸吗?
“她们怎么样?”他压抑心中的急躁,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天大的理由,要让她受这 么大的委屈。
“我好奇,所以就跟去了。”她把心虚掩饰得很好,若无其事的拿起便当吃。
“对什么事好奇?”他冷冷的追问。
“很多事,你不会懂的啦!”她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说谎。”他心痛的说。
“没有。”她死不承认,反而质问起他来。“她们根本没说,对不对?”
“对,她们到濒临退学的地步都不说。”
“那你为什么骗我?要套我口风,小人!”她气愤地把便当用力拿开抗议道。
绪方萨七猛地站起,转身背对她,沉默良久,他才换张嘲讽的脸转过身来。“牧谖 ,你知道她们怎么谈论你吗?她们说你是个空有美貌但没大脑的草包美女,她们唬你几 句,你就愚蠢地跟著走,在训导处她们可没收敛,连训导主任都拿她们没辄。”
“过分!她们简直欺人太甚!”她恨不能飞到训导处,再和她们开战一回,这次她 绝对不会输的。
“我同意她们的话。”他的眼冰冷地直视她。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她激烈地掀开被子,下床与他对视,虽然身高逊于 他,但那凌厉的气势与他是不分轩轾的。
“你是愚蠢、没脑子,否则怎会傻傻的跟她们走,然后任她们凌虐你?牧谖,你不 聪明。”他讥笑地摇头,一向懂得怎么激怒她,此时亦然。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吗?你怎能污辱我?我虽然不是什么 伟大的人物,但我有尊严和人格,就算今天我低能、智障,你也没权利骂我!”她难过 极了,泫然饮泣的怒喝他,原来在他心中,她一直扮演著愚蠢的角色。
“你有原因吗?不,你的原因是你笨。”他尖锐的言辞换来一巴掌,这是意料之中 的事。
眼泪在眼眶里溜转,她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喊出来——“一下课,她们忽然跑来找我 ,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们,她们说,校外来了一帮太保,太保觉得你太嚣张跋肩, 所以约你到旧校舍丢,他们仗著人多势众,把你打得头破血流,那四个女生找我去是为 了救你…都是你害我头破了一个大洞,要是我变笨、变蠢,也是因为你!”
绪方萨七错愕地听著她受委屈的理由,越听心越痛,越听就越不能把她的苦置之度 外,她所承受的一切,竟是为了他!?
“你这傻瓜,我若被太保围殴,就算你去了又能怎样?”若是刚才不施点小计逼她 说出原因,那他将一辈子不知道她曾为他这么焦急过。
“急都急死了,我哪有空想那么多!”她含怨地瞪他。
“你这是…该死的!”举步上前,他将受伤的她轻楼入怀,小心不去碰触到她的 伤口。
“我是笨啦,要不然就不会受骗上当,还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她在他胸前闷闷她 哭泣。
“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你真的以为我是笨蛋呀,下次说什么我都不会跟她们走了啦!”她气得踝脚,泪 犹在掉,奥烫著略肿的脸颊。
“下次她们就会改别的花样了,你能防几次?”
“那我可以不理她们、不见她们。”她觉得不难。
“不够,你别单独外出,上福利社、上厕所都要找人,最好是让她们转学。”
“哇,你很狠嘛!”她咋舌,抬起梨花带源的脸。
“别哭了,脸很痛吧?”他将毛巾柠干,轻轻将泪擦去。
“是不是要让她们转学?”
“我会建议校长,这种坏学生留下来,只会对其他学生造成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