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的体力。”武陵铁臂一缩,让两人更贴近,完全不留任何空隙。
魅色噘起唇,讽刺地道:“哼!空有蛮力的笨牛。”
他用手肘拐了他的胸口一下。
“哇!你想谋杀亲夫啊?”胸口传来一记小小的撞击,武陵假装吃痛的喊道。
“错了。”
“什么错?”
“你搞错了你现在的身分。”魅色正色地道。
“身分?我有哪里讲错了吗?请你赐教,好让我知晓。”
“我才要请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分好吗?说你是笨牛,果然还真是笨牛,武陵先生
,你现在可是以我情夫的资格才能够躺在我的床上,亲夫与情夫的分野请先弄清楚、搞
明白好吗?”未了,魅色嗤笑一声。
“你这样说就太过见外,既然我是你的情夫,情夫与亲夫做的事情还不是一样,有
什么分别的。好吧,如果你仍坚持的话,我会紧守岗位,做我份内该做、该讲的话,这
样你满意了吧?”
他到底想怎样,他已退让到极限,不能再退了。
“我满意极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你可以滚了。”魅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冷声撂
下逐客令。
“好,我滚。”武陵面色一整,冷肃回道。
他跃下床,套上衣物,跟著转身就走,脚步毫不迟疑。
魅色一惊,急忙开口:“你真的要走?”不会吧?他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他何必当真。
“你都下逐客令了,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等你开口撵我,到我颜面尽
失才走吗?”拧著眉,武陵自嘲道。
“我又没有真的叫你定,你笨死了,果真是只大笨牛,气死人了!好,你要走尽管
走,不过,只要你敢踏离这里一步,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你我情断意绝,从此互不相
干。”魅色朝他的背影大吼。“你话说得太绝情了,魅色。”因他的话而顿住脚步的武陵,在魅色看不到他的情
形下,唇竟往上微扬。
“我向来敢爱敢恨。”魅色决绝地道。
武陵旋过身,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是吗?”他笑得自在,其中掺杂著些许的得
意。“那你的眼里为什么有湿气,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
“才不是,少臭美!我是因为身体太痛了,不小心逼出疼痛的泪水,才不是为了你 。你要走就走,不用理会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魅色举起手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泪
水。
他才不要让他知道他是为了他才哭的,他要走就走,甭管他的心情是如何,只会让
他徒增伤怀罢了。
“我看不是吧,死鸭子嘴硬,明明就爱著我,偏偏小孩子心性,老是耍弄我,好玩
吗?”他们差了十岁,难道年龄的差距真的是一道填补不平的鸿沟吗?他不相信他横跨
不了。
“你故意的。”魅色的脑中闪过一道激光,他一针见血的道出。
“难道你不是故意刁整、为难我?”
“我哪有,人家只是开个小玩笑,谁知你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净是指责我,情人
间开开玩笑增进感情也不行吗?”
“你有认真的把我当情人看吗?”
“当然,我都跟你上床了,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
“上床不代表什么,不是我要旧事重提,而是我真的嫉妒当你还是男公关的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