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就连她出国五年的时间,商家总是不定时给他一切有关 商柔的消息,要他放心。
犹如傀儡娃娃般的商柔,任由父母几近监视的行为,从来没听过她的抱怨,总是一 再地逆来顺受,就连对他多年来的放荡,她也只是安静地看待,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望着那张微带苍白的小脸,双唇轻颤地咬著,默默地承受他所给予的粗暴,本是想 怜惜的心瞬间再次消失。
不再体贴她是否能够承受,严桀开始大肆地抽动,整个身体重量全压制于她。
犯著痛楚的商柔无焦距地睁大眼,不能退开地任他予取予求,女人的第一次使她感 到全身疼痛,狂猛的律动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低语落泪地恳求他停止。
严桀的残酷教商柔的心渐渐下沉…***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商柔已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而轻轻地扭动身子时,严桀才翻身离 开她。
商柔在这时只能缩起身无声地落泪,当那份椎心的疼痛暂缓后,轻轻地移动身子想 下床穿上衣服。长发将她的上半身稍稍地覆住,她撑起身子找寻衣服,而床旁的严桀则 是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不作声也不阻止。
不适又酸痛的双腿不稳地置于地面,此时她已不在意赤裸的身躯是否教他给瞧见, 她只想要快快洗净身子并离开他的房间。
捡起散落的衣服,没敢望向他,她安静地走进浴室。
在走进浴室后,随著水声,再也压抑不住的难过涌上心头,无声地啜泣著,期盼今 晚的一切都是个梦,等她醒来就消失的梦。
这样的狂暴她从未想过,而他的粗暴狂猛直到现在都还让她全身战栗不已,不顾她 是否还能承受更多,他是完全地放肆自己的律动品尝那份快感,前不久发生的事还清晰 地烙印在她脑海。
因为沉溺于自怜中,所以她没感觉另一个人影也走进浴室,当她打算关掉水流时, 人被一个莫名的力道给向后拉去,贴上一道炽热的肉墙。
“啊!”一回过身,在她面前的是严桀。
“你以为结束了?”看出她惊慌地想要后退,奈何他的铁臂圈住她的人,让她怎么 都走不成。
两人全身赤裸,而他眼中更射出才散去不久的欲火。
“严桀…”
怕了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商柔乖乖地顺著他。
将她靠向自己,感受商柔柔软身子带来的触感,那使他意犹未尽地渴求。
“你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才冲掉他的气息,商柔不以为自己还有能力承受第二次,特别是私处还隐 著疼痛。
“你说呢?”
将她靠墙固定住,下半身的灼热直接抵上她。
“严桀…求求你不要了…”
他的举动很清楚地说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但严桀则是自顾自的继续将头埋进她颈间,水流温湿了两人的身子,娇小的她被困 于墙及他之间,怎么都无法挣开他的钳制。
“我不喜欢被女人拒绝。”
霸道又狂妄的他总能优游于女人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