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响亮的吼声穿透耳膜,他们没听清楚在吼什么,但是“任依依”三个字却是一字不漏的接收到,众人脸色倏地发白。
“你们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任家的人也敢动,你们是当我死了不成。”这些欠揍的兔崽子。
“依依姊…”
颤抖的声音未抖完,叫了一声依依姊的领头男子迎面就受上一拳,当场喷鼻血的惨叫不已,其它人见状赶紧要溜。
任依依以前是附近七个山头的山大王,打遍整个花莲地区无敌手,连一些纵贯线的老大都忌惮三分,尽量不去招惹这只母老虎。
所以这些小喽啰是一个也跑不掉,全被她打得像猪头,等一脸苦笑的正牌警察赶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打架手法向来都是快、准、狠。
“依依姊…别打了,我…我是何必胜…”完了,他的鼻子一定扁了。
“何万胜的弟弟何必胜?”那对狼兄狗弟。
“是…是啦!”
她火气大的往他手背一踩“你知不知道任正义是我什么人?”
“知…知道…”堂弟嘛!
他若晓得她会回花莲,他死也不敢动任家的人。
都是姓刘的那个臭女人骗他,说什么老财旺一死她就不回来,现在在国外逍遥过着少***生活,害他信以为真的找任家秽气。
早该知道吃里扒外的内贼信不得,瞧他误听女人言的下场多惨。
“知道还敢找上他,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任依依这三个字不具威胁性了?”她不过六个月没回来,这些个小鬼全造反了。
“不敢…不敢了…”
一旁的诺亚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是晓得她身手不错,可是晓得和亲眼目睹有一段距离,他从走下车到现在不过花了三十七秒的时间,而她已经摆平了一、二、三、四…六个人。
看到那几个人的惨况,他不由得暗口水,幸好遇劫的那天她手下留情,不然此刻他八成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动弹不得。
“呃,你是警察不去制止她的…暴行吗?”台湾失手害人致死的罪不知会不会叛得很重?
他好不容易赖上一个让他失去理智的女人,可不想去牢里探望她。
王建成吞吞口水地摸摸警徽“你觉得我现在去送死好吗?”
“维护治安是你的责任,总不好袖手旁观吧﹗”吓﹗那个人的手肯定快断了,瞧她踩得多用力。
“她是你女朋友,你更有责任…呃,保护她。”瞧他说得多冠冕堂皇,多…口是心非。
挂名的,他还没追上她。“我去拉开她,你负责把那些肉块带走。”
说是肉块一点也不为过,现在没人认得出他们原来面貌,全像破布娃娃任人宰割,半点气力都使不上,她练就的武术是属于失传的那一种,所以特别阴毒。
两个男人皆一脸愁容的走上前,一个由后环抱住怒气冲冲的女人,一个走向松了一口气的肉块们,相信他们没有比此刻更欢迎警察的到来。
“诺亚,放开我,我还没打断他们的肋骨。”至少一人得奉献一、两根。
一听见她还没打过瘾,何必胜为首的数人连滚带爬的上了公车,那部私人房车反而凉凉的晾在一旁。
“够了,你不先看看你堂弟的伤势吗?”正事不办却急着揍人,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