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的心最紊乱时他的出现似乎太过不智了;她逃回家中,心里仍不安地跳动。
她才坐没一会,戴威却回来了。
“阿威,这么早?”
“你才早,不是三号才回来吗?”他满腔的怒火。回来也不先通知就让他撞见她同别的男人当街拉扯,他可容不下她这么放荡的行为,纵使他们无名无分,他也不容她背叛他。她是他的人,死也要是他戴威的鬼。
“临时决定提早回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她是真心欢喜他的早归。
而他却认为她是心虚才会对他态度这么温柔。她当街与男人偷情可是他亲眼目睹的,不容她狡辩。
“惊喜?”他不是个狂傲的男人,他对她纵使有万般疑问,他还是会先派人去调查清楚,他不会没品没格地对她施压暴力,他深信自己是个理智的男人,不动粗、不会有失常的一天。
“怎么了?你不相信?”
“只要你说出口,我相信你。”只要她自己招认,他不会在意或是生气的。
而她则认为她并没做错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她问心无愧。
“那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做出伤害我们之间的事。倒是你--”她不要成为一个什么事都得问得一清二楚的女人,再说他要她知道,自然会说了,毋须她过问。
“我又如何?”他已闻出她的暗示。
“没有什么。”
“我们之间一定有事,你老实说,我们的关系实在禁不起出任何状况。”他不希望她凡事全放在心里,老当个闷葫芦。
“阿威,我--”
“你说,我们在一起十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不明白,她对他究竟是抱持著怎样的一个心态,玩玩?还是认真?若说玩玩,她又跟了他十年不变心,除了现在这几件事外;若说认真,为何她总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向他要求东、需索西的?她从没有过,有时真令他泄气,也不免怀疑他在她的心中究竟占有多少的分量?
女人总不会完全没有嫉意的,连一丝也没有,只是看她怎么去发挥她的嫉意罢了!有的女人甚至可以因为争风吃醋而杀人,有的也会“残残”喝下十加仑酸醋。
在他眼中的她,纵使他在校绯闻不断,她仍保持原状,似乎八风吹不动的,耳边的风言风语似乎不会干扰到她的人似的;有时他真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对她已免疫,可是她又忠心耿耿地跟了他十年,这太难理解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褪色了?”
“褪色?怎么说?”
“我见过你和别的女人出入公众场合。”
“那又如何?”他认为他并没有逾矩,那实在不算出轨,倒是她和那个男人,又去观云楼,又在大街上打情骂俏,没问题才怪!
“我厌倦这种生活了。”
“你什么意思?他要养你是不是?”
“你说什么?谁要养我?”
“他呀!在街上和你拉扯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