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后爱敖曹之极，yu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chong，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shen，治第何为？”

后益怜之。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rouju如驴，武后容受有余。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俱赐自尽。

后xing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后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自是常与曹坐则叠gu，寝则连肩，情爱万状。

后常谓曹曰：“我读chun秋，晋献公惑于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

今我得情爱shen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曹惶恐谢曰：“臣初入gong，皇太子已迁于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于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后曰：“我chong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于内苑构挹香亭。后与敖曹宴乐于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jiao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于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mei，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jiao，gan所余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mei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jianying锐进耳。君若缓缓chou送往来，诚所不惧也。”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

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mo濡首，不令shen入。后情动不能禁，急yu麈柄进shen奥chu1。曹故浅浅进送，yin津liu牝口，若蜗niu之吐涎。曹乃直送至尝缚ku带chu1且谓后曰：“shen入妙乎？”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曹不听，又进二三寸。后曰：“仓卒！”

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gu起，看其chu入之势，知后mei畅，复进二三寸。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

于是声啭颤jiao气促，乃跷两足架于曹背，扳抗者数十番。曹扶后gu上下chou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yang否？”后曰：“mei不可言！且问所余几何？”曹曰：“二寸余。”

后曰：“此chu1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戛戛然而进，直至gen间不容发。

后huan甚通ti，着曹举腰，摇dang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tou目森森然，莫知所以。”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余度，牝中yin气liu绵不绝。

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jin，鼻孔息微，神思昏迷。

曹大惊，即取chu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jiao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cu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后曰：“姑舍是，幸我一shen未死，尽令君有受用chu1。”

后枕曹gu，以面猥ca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