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讶异的眼神下,她察觉到他的气息也因此变得急促了。
破狼很快地自地上站起,一并拉起她后,袭向她的热吻令她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她用力将他攀紧,任他急忙地解开她的衣衫。
每一张冷漠的面具下,都掩藏着热情,只不过,有些人把它平均地铺陈在生活里的每个角落,也有些人,始终无处可发泄那积藏已久的热情,从无对象可动用,因此一旦找着了个出口,就将埋藏已久的热情一次倾情而尽,哪还管得着对错?爱与错仅有一线之隔,快乐与痛苦亦是,又或许世上最让人奋不顾身想得到的快乐,就藏在痛苦之中。
只是这种感情来得太突然,就像高悬在天上的星子轰烈地损落,坠地即灰,但最起码,这是她第一次出于自己的意志所选择的,而不是由他人来命定。
这是地自己选择的男人,也是她所选择的人生。
仓卒被脱下的衣裳,在妆台旁的地上积成了一座小山,空气中的冷意令飞帘颤了颤,破狼赤裸的胸瞠贴上她的,带来了足以焚烧理智的热度,穿过她发丝的大掌紧贴在她的背后,他们脚步有些颠乱地来到床畔,当她光滑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时,来不及将引畔纱帘放下的破狼,吻上她细致的颈间,将她置于身下,匆忙投入那让人迫不及待想加入的温暖里。
此时远在另一座院里,在烛火下终于为飞帘缝制好冬衣的应天,侧首看着窗外的大雪,泪水无声地自她颊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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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乘人之危?那个说谎的混蛋!
“你骗我?”天色犹未亮,刚睡醒就一肚子怒火的飞帘,不客气地坐在床上朝枕边人兴师。
软玉温香不在怀中,又被人气急败坏地推醒后,躺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的破狼,掀起了眼睫,先是以露骨的目光,将她露在被外光滑的两臂和双肩饱览过一回,愉快地在她颈间找到一大片嫣红的吻迹后,再朝她坏坏一笑。
“经过昨夜后,不算骗了。”先前乘人之危这四字是她自己推论出来的,他只是刻意误导她,并且没有更正她的说法而已,不过现下…嗯,木已成舟,大势抵定。
被他瞧得满面通红的飞帘,气岔地一手紧捉着被子,一手紧握成拳往他的胸口揍。
“知不知道什么是花拳绣腿?”不痛不痒的他,还兴致很好地问。
火大得只想痛快揍他一顿的飞帘,粉拳才刚扬起,他立即捉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动作迅速地再次将她压回软绵绵的被窝里。
“喏,这叫花拳。”以身形优势压制住她后,他亲了亲她握紧的那只拳头,再一掌滑进被中抚着她修长的玉腿“这是绣腿。”
“你这骗子——”为之气结的飞帘,在他藏在被中的大掌不安分地开始游移时,忙不迭地想自他的身下移开,他却两手捧住她的脸庞,像刻意要撩起她昨夜记忆似的,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我说过,已经不算是了。”在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时,他轻吻着她的鼻尖。
“等等…”眼看他眼瞳的色泽又变黑了,而他的双手也渐不安分,明白他接下来又想做什么的她赶紧喊停“不行,我说不行…”
他故意皱着眉“我已经下是骗子了不是吗?”
“你还提?”她气得干脆用两手捂住他的?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