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薄,快进屋去吧。”冷浒再度光顾他最偏爱她的小脑袋。“玛丽亚她们还会在台湾待个几天,我想她们暂时住你这见比住我那儿好,所以这几天要拜托你了。”
“那你呢?”
“当然是回家,”冷浒失笑指着隔壁。“我好久没打扫了,刚好可以乘机把屋里整理一下。”
“好吧。”他这阵子都在陪她,她的确该放人家几天假喽。
打从一进屋,便躲在窗边偷窥的珍妮和玛丽。各怀心事地收回视线,然后面面相觑着。
一直以为冷符是个冷漠孤僻的人,彼此邻居了那么多年,她俩当然明了他有颗与外貌丝毫不符的朴实真挚、温文儒雅的心,二人也常以此自傲,因为她们发掘了他不为人知的好,但是她们却没想到他会笑,尤其是那种敞开胸怀的纵声大笑。
而他在那个东方女孩的面前,素来板着的凛然俊脸竟也有了丰富的表情,还有他柔煦的轻声细语,以及围绕在他四周的空气亦变得温柔,更是她俩从来没看过的一面。
这些“不一样”深深刺伤了她俩的自尊,同时也打击她俩的自信,使得她俩争夺的欲念益发强烈,征服他的渴望也益发狂猛。
她们要他也用这般态度来相侍。
“你们要不要先洗澡?”不知大难已经临头的季惜枫,还兴高采烈地蹦进屋来款待敌人,而回应她的当然仍是又浓又呛的敌意。
“真没想到。”珍妮双手交叠,不屑地眯着眼。“你居然是浒的新欢。”“你别忘了,妈咪,人家还是他的最爱呢。”玛丽亚凑上一脚,品头论足地将她团团围住。
背着冷浒要她知难而退,是她俩今天一路私下商讨好的如意算盘。
“我…”刚刚不是这一团和气,天下为公吗,怎的才晃眼,她又从卫冕者宝座被人踢为眼中钉了?
季惜枫楞了愣,还没适应一下子又拧了的气氛。
“说身材没身材,说长相没长相,丑不啦叽的你有什么好?”珍妮挑剔地打量她,怎么都参不透,要是传出去她们母女俩是栽在这种货色的手上,她们以后也别想做人了。
“或许是她床上功夫了得喔。”玛丽亚与母亲同一个鼻孔出气。
“赫…”季惜枫霎时红了俏颜。“你别…别…乱说!”如此不洁的罪名她哪承担得起?
“妈咪呀,要不要…”玛丽亚淫笑地建议。
“我们找几个男人来给她试试呢,”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外表漂亮的人,内心不见得也会美丽。
“嘎…”季惜枫瞠目结舌,已经吓坏了。
“都是因为你老是缠着浒,整天死皮赖脸地黏着他不放,害他没办法去爱他真正想爱的人。”玛丽亚霍地换上严厉的指责。
“我可警告你,马上给我离开浒,不然我要你好看。”珍妮张牙舞爪,狰狞地瞪大眼。
“没错,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玛丽亚作势要打人。
“哇呀…”季惜枫最怕人家凶了,不禁怯生生地缩成一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严峻的低喝斥断了即将上演的武侠剧,冷浒大步跨人战区,伸臂把她揽进胳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