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优先的,玉嬷嬷不是也这么告诉我们的吗?更何况这是那位猛向我抛媚眼的贵公子的要求,我怎能不顾?再晚些他肯定会来找我的,我得好好打扮一番,让他刮目相看。”
“做你的春秋大梦!” 不想再听玉梅花发泄的玉嬷嬷揪着她的后衣领,直往于晓颉所处的“水云间”冲去,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砰的一声,又一扇门宣告寿终正寝,心宽自然体也胖的玉嬷嬷气喘如牛地冲进水云间,无暇注意她揪着的玉梅花下场是否凄惨,是否撞得满身是伤。
“玉嬷嬷,我正等着你的到来呢!”
笑得不羁的飞羽,单凤眼微眯,绚丽的桃花飞向玉嬷嬷,使得她半老的心也不由得怦怦跳着。
“咳!”清了清有些难以自主的喉咙,玉嬷嬷佯装热络地迎向和于晓颉一同坐在纱帐内的飞羽。
“飞公子,您等我作啥,想向我抱怨芙蓉服务不周吗?”
“呵呵,怎么会,我再满意不过了。”
纱帐被掀开,所见到的景象教玉嬷嬷不禁惊声尖叫。
“啊——”
天啊!这声音实在难以入耳。
飞羽的笑容虽不变,但也双眉拧紧,有点受不了。
“停!”俊朗的声音出口一喝,成功地制止蹂躏他人耳朵的声音。
“飞、飞公子…”天啊,她能说什么?玉嬷嬷在心底暗叫苦,她们玉阶阁没有未来了!
究竟玉嬷嬷看到了什么足以让她呼天喊地、彻底绝望的景象?
“别担心,他只是醉了而已。”
她担心的不是这个。
“飞、飞…”
“什么东西飞来飞去?”被玉嬷嬷丢掷在门边,撞得满头包的玉梅花好不容易自地上清醒。
玉嬷嬷没注意到原本应该覆在玉梅花脸上的面纱不知何时已经掉落,露出她真得不能再真的真面目;而在另一头纱帐里的飞羽却看见了,一惊之下立即呆若木鸡,嘴巴微开,好一副蠢样。
“没你的事,出去!”玉嬷嬷半侧着身命令,她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应付飞羽,以致没有注意到前后两人的异状。
“耶?”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出去。”
“好嘛、好嘛,出去就出去。那么飞公子,奴家告辞你 绷僮咔八?共煌?嗯准父鼋倘撕苣巡蛔髋坏拿难邸?
待门重新被掩上,玉嬷嬷迫不及待地开口:
“飞公子,你想要什么?”
等候不到响应,敢情他是在拿乔?
“飞公子?”
“嗯,什么?”在数声唤叫下终于唤回飞羽被吓走的数条魂魄,他回魂地匆匆应了声。
天啊,真是惊人,如果没隔着纱帐让人看得不够真切,或许他真会被吓昏,因而失了他现有可以谈判的优势也说不定。
“噢,对了,玉嬷嬷,我不会将你们的秘密泄露出去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会靠乘机威胁而得利的小人。”恢复不离嘴角的浅浅笑容,飞羽动了动身子。
躺在他腰侧,上半身裸露,正熟睡的于晓颉在顿失温暖的依靠下,发出不明的咕哝声后,又转个身抱住暖暖的热源。
也难怪玉嬷嬷会忍不住放声大叫,她最近好不容易挖到的摇钱树、玉阶阁唯一的希望,竟赤身裸体地和男一个衣衫也不怎么整齐的男人共处于床上,那是最为敏感暧昧的地方。显而易见的,她极力隐藏的最高机密曝了光,已回天乏术,再无圆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