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当耐震,就算再强烈的地动来袭也不为所动,更何况是众姑娘们的重量所造成的人祸;只怕邻居们会疑惑为何此处地动总是如此的频繁,似乎不宜久居。
“桃花,以后要开口要先知会咱们一声,以免吓坏了所有的人,咱们可都是娇弱的女子耶!”玉梅花忍不住抱怨,她的耳朵可是疼得很。
“什么?”听不清楚的玉桃花又回以虐待他人耳朵的大吼,似刀刮过破锣的哀鸣,震得众人耳膜有好一段时间无法接收其它的声音。
“玉梅花!”别再和玉桃花说话了,咱们的耳朵还要用呢!
大伙儿赶忙挥手表示没什么,只求玉桃花别再开尊口。
“嗯…”他怎么好似一直在做恶梦,且一直无法醒来,否则为何一睁开眼,放眼所见皆是地狱般的景象,难不成他真来到地狱了?否则所有的人怎么都长得他从未见过的特别?于晓颉可以感到自己又快昏过去了。
“等等,别又昏过去了,我还有事要交代你去做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于晓颉深吸一口气,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他有工作了,不再依赖第三只无影手维生,偶尔尝尝安定的生活应该不错,他就是因为这个想法才留下来的。
他强自镇定地望着每一张教人惊愕不已的面孔,还好,天色是亮着的,否则他可能又会再昏过去,省得伤眼、伤心、伤肝、伤肺…伤全身。
“嗯…早。”他该说什么呢?只能道声早吧。
玉嬷嬷热络地拉起半坐在床上的于晓颉,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昨儿个太晚了,没让你好好梳洗一番,我让牡丹带你去洗洗身子,干干净净地来吃早餐。牡丹!”
反应慢半步、还没从惊愕中完全回神的于晓颉被一个令他惊为天人的——女人,应该是女的,拉着、也是拖着离开。
“等等,你做什么?等等!”于晓颉死命地挣扎着。她想带他去哪里?可见他都没听见玉嬷嬷刚刚说了些什么。
他的挣扎对玉牡丹而言彷佛感觉不到似的,因为他力气太小了,完全敌不过她的一身蛮力。于是于晓颉就这么被拖到澡堂里,还搞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声音中有些许怯意,于晓颉尚未看惯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脖子仰得有点儿酸,这女人实在太高了。
“小姐,我要替你洗澡呀!”
昨儿个远远地听玉嬷嬷“晓颉、晓颉”地叫着,众姊妹们皆以为于晓颉是家道中落、遇上难关,为谋生不得已入火坑的好人家的千金小姐,尤其他又如此的瘦削,更是像名女子,有点粗鲁的女孩子。
“小姐?”这里除了他们俩还有别人吗?于晓颉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呀!难道这儿真是鬼屋?大白天的,见鬼啦!